,一会儿惊讶,一会儿鄙夷,时而露出恍然大悟之色,时而双颊泛起红晕。
半晌后,赵林起身,笑曰:“兄长可记下了?”
马超叹曰:“贤弟之计虽妙...然愚兄若为之,恐遭世人唾骂,遗臭万年矣...不妥不妥。”
赵林却道:“兄长此言差矣,骂阵者乃是军中士卒,与兄长何干?”
言罢,见马超还在犹豫,又道:“咳...今日骂战不过是激将之法,计出兄长,如何去骂,却是士卒自决,世人如何能知是兄长教授?”
马超闻言,颔首道:“正是此理,如此,便依贤弟妙计。”
言罢,唤来二军侯,揽住二人脖颈,附耳密语,将赵林教的粗鄙言辞尽数教给二人。
二人听罢,一人嘴角一歪,如获至宝,看向马超的眼神犹如看待天神一般。
另一人许是尚有廉耻之心,垂首抱拳领命,只是不时抽动的嘴角,显出此人内心并不平静。
二人得令,挑出数十嗓门大的士卒,各持盾牌,行至城墙之下,开始他们的表演。
首先上场的是那位嘴角犹自抽抽的军侯。
在他的带领下,数十羌骑齐声叫骂:
“呔!城中鼠辈听着!汝等缩首于高墙之内,仿若怯弱之鼷鼠,只敢倚仗城垣苟延残喘,实乃无胆之懦夫也!”
“有胆量者,便大开城门,出城与吾等一决雌雄,莫要做那藏头露尾、贻笑大方之徒。”
“汝等这般畏战,莫非皆是贪生怕死之辈,祖宗颜面皆被汝等丢尽矣!若还稍有骨气,速来阵前一战,休教吾等瞧扁了尔等,哈哈哈!”
叫骂一阵,城中仍无动静。
那嘴角抽抽的军侯似是做了什么决定,咬牙喊到:
“缩头乌龟!......”
城中并无动静。
“瓮中之鳖!......”
城中略有喧哗,却转瞬即逝。
“尔等胯...胯下无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