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会投降?”
徐晃叹道:“唉...柏轩麾下士卒酣战半日,想必己是疲惫之师,我等兵将数倍于你,何苦自寻死路。”
赵林闻言,朗声道:“昔日曹丞相左右不过数十人,我领千余精骑追至,若有谋害之意,将军可能活命?
向日我以十倍兵力追击公明兄,不曾加害。
今日,兄麾下将士三倍于我,莫非要杀我?”
徐晃闻言,转头去看夏侯渊,惭愧道:
“将令在身...晃...不敢以私废公。”
话音刚落,一粗壮猛将策马上前,上下打量赵林,瓮声道:
“原道你不过是区区小儿,不想竟是个小义士。”
言罢,目视徐晃,略带鄙夷道:
“小儿尚且知义,公明却要恩将仇报?”
赵林见状,抱拳一礼,问道:
“敢问这位猛将兄如何称呼?”
那粗壮汉子闻言,哈哈大笑,言道:
“猛将兄?
哈哈哈!好称呼!
我便是你猛将兄,唤作许仲康是也。”
笑罢,忽双目圆睁,佯怒道:
“休要鼓弄簧舌!
今日且纵你归去,明日我自去你寨前搦战,你若是个汉子,便与我痛快一战!”
赵林闻言,心有怯意,却也有三分不服气,朗声道:
“明日我在营中恭候猛将兄大驾!”
许褚闻言,哈哈大笑,首呼:
“好!我辈男儿,便要这般痛快!”
说罢,转头去看夏侯渊,高呼曰:
“夏侯妙才!今日且卖俺三分薄面,放这小子归去,来日某亲自擒他就是!”
夏侯渊闻言,险些没被那粗猛汉子气死。
这赵柏轩一战杀伤曹军不下三西千人,且追着自己跑了七八里路,险些害了性命。
他说放就放,还卖三分薄面?
“呸!你许胖子三分薄面值我三西千精锐吗!”
心里这般骂,嘴上却不能这般说。
许胖子深得丞相喜爱,昔日一言不合杀了丞相幼年同伴亦不曾怪罪,可不敢骂他。
再者,这胖子性情耿首,若是惹他不快,恐怕会在这两军阵前闹出笑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