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欲与猛将兄大战一场,无奈我主严令小弟,须在西人一决胜负之后,再令我出战。”
言罢,恐许褚又瞧出破绽,急谓身侧的曹军牙将道:
“这位兄台方才应当也亲眼所见,赵某出营来战,未等与夏侯将军交手,那张郃便抢先截了去。
后来有徐将军出阵,我正欲厮杀一场,又被庞德抢了去。
我主如此严令,林只得无奈听从。”
那牙将闻言,眼珠一转,问道:
“赵将军虎雏之名,天下谁人不知?
既有此勇力,刘玄德为何不叫将军出战?”
赵林闻言,责怪道:“哎,你我虽是敌对,然我主乃当今皇叔,汝应当尊称,怎可首呼表字。”
言罢,又看了看二人,叹气道:
“咳..我与二位一见如故,也没有甚么不能说的。
我二伯三伯皆生疫病,军中大半将士抱病而卧,不能力行。
我主因我年少,恐我非猛将兄敌手,故而不叫我出战。”
话音刚落,许褚瓮声道:“汝方才之言,便只有最后一句乃是真话。”
赵林急道:“猛将兄!你怎可如此污蔑于我!”
言罢,急扯那牙将衣袍,大声道:
“这位兄台,我方才所言可有荒谬之处!”
牙将面带狐疑之色。
赵林气急,佯怒道:“好好好!
我诚心与二位兄长结交,谁想竟是不得半分信任,只当是赵某瞎了眼,看错了人了!”
言罢,作势要翻身上马。
那牙将却忽然拦住,拱手一礼,言道:
“哎呀!贤弟怎这般性急,我何曾说过不信贤弟。”
赵林闻言,两手一摊,歪头点了点许褚。
那牙将见状,急道:“许将军,柏轩贤弟方才所言句句属实啊。
方才确实是二位将军先后出战,被张郃、庞德半道截了去,与贤弟何干呀!”
许褚闻言,思忖片刻,瓮声道:“这倒是真。”
又看向赵林,瓮声道:“且不管是真是假,某家现在便手痒难耐,汝若不能出战,便唤个有胆的来。”
似乎怕赵林不答应,又补上一句:
“如若不然,休怪某家去寻那张郃、庞德晦气。”
赵林闻言,心中大骂道:“好好好,你个浓眉大眼的武夫还会玩心眼了!”
面上却不动声色,佯作无奈道:“也罢,既然猛将兄手痒难耐,小弟怎能坐视不管?
也别去叫营中那些庸才了,小弟陪哥哥大战一百合便是。”
许褚喜曰:“此话果真!”
赵林佯作无奈,摊手道:“自然。不过事先说好,便只有一百合。
若百合之内不分胜负,那便先看他们西人争斗,你我明日再战一百合便是。”
许褚:“好!一言为定!小兄弟快去取兵刃,某家早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