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泽阶哥哥,你不会怪我没有讲我家是做什么的吧!”
“不会呀!”林泽阶虽然很好奇,但并不觉得自己需要知道,该知道的时候必然会知道,“你父母叫你别讲出来,你听话没讲出来才是正确的。”
“我也没有和我娘讲你给我药,不过我娘应该猜到了。”刘盈语担心的问,“你不会不给我药了吧?”
“会给你药,但是不认是我给药你的,”林泽阶选择掩耳盗铃,“你一定要守秘密,这个药只够你娘一个人治病用,以后再没有这药物了,她吃药后是怎么样的?”
“很好睡,从来没睡这么好,”刘盈语担心的问,“这个药能治好我娘吧!”
“可以的,短则7天长则半个月,我看你娘很怕冷,是不是吃素没有吃肉。”林泽阶想到一种可能。
“对,我娘很少吃肉说是要惜福。”刘盈语反问,“是不是吃肉不好?”
“不是吃肉不好,是不吃肉才不好,真正爱惜身体得每天吃最少二两到三两的肉,不然一吹风就会偏头痛,人也短命容易骨折,最好劝你娘吃肉,别苦硬吃。”
“我记住了,那我爹让我娘喝柳树皮粉冲的水没事吧!”刘盈语事无巨细的问。
“一两小勺有益。总之吃得东西没有禁忌,但是肉一定要吃一点,实在不喜欢切成肉沫,用米粉来包裹好做汤首接吞下去,我给你两粒药,你回去再让你娘吃一颗,明天早上再一粒!吃饭之前吃,记住了吗?”
刘盈语复述一遍:“我回去后让我娘在饭吃一粒药,剩一粒在明天早上吃,并且让她要吃肉对吗?”
“对!我就送你到这里,你自己回去吧!明天早上不要来河心岛了。”林泽阶叮嘱着。
“知道了泽阶哥哥,你堂兄怎么会称你为假干净?是不是你不爱干净。”刘盈语明显听到林泽阶的外号笑着问起来,她不舍得和林泽阶分离故意找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