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多的卷子考官有兴趣,这要下功夫。”
林泽阶认真的瞪着先生讲课,这可是又是进士又是考官教学内容,每一句都是很珍贵的经验之谈,可惜没法录音。
“五经你要选一本作为本经,我的本经是《春秋》你也只能先春秋,还是从八股文开始,破题,承题,起讲,入手,起股,中股,后股,束股八部分组成,语言要精练,对仗要工整,逻辑要严密,思想要正统,内容要围绕儒家经典……”
张径香的讲课比陈老夫子更快,态度严厉急躁,时不时就会提问,和不讲课时是两个人,林泽阶感觉到烧脑。
他的知识面比陈老夫子更广,平时林泽阶不明白的地方问他,他很快能一一解答并且说得生动。
他对西书的熟练一点不比林泽阶差,对每一篇是哪里都能脱口而出,要知道西书加上注释也有几十万字,没有强大的记忆力,根本不知道在哪里,别说瞬间要说出来。
林泽阶总能跟上讲的内容,这让张径香越讲越有劲,他对林泽阶极满意,基础很扎实。
他讲得很投入,完全没看到刘财主夫妻带着刘盈语,站在教室的门口。
还是刘财主咳嗽声音传进来,张径香被打断,只好停下讲课,皱眉的问:“世兄,嫂子我在上课呢!”
“敬辉你在上课没错,但也要休息,泽阶还是孩子要适度,”刘夫人温言的说道,“管家摆上茶点,吩咐下去中午做一些补脑的给泽阶吃,并安排一个房间让他睡觉。”
“世兄,嫂子,你们有什么事吗?”张私香正讲的性起,有被打断的不爽感,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