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县丞和李主簿作为举人进入仕途的,听这两个进士的聊天越听心里越泛酸,作为读书人谁不想京华唱名,天街游行万人喝彩?对张径香更加的忌惮,他看起来太年轻了。
“我想起来了,温岭居士,你是提倡实学被罢免的江陵知府,朝廷当时还让全休官员们上表议一议您的主张对吧!”江县丞失声问道。
张径香黑下脸来,“什么罢免,是本人自己辞职的,不是罢免明白吗?我还有专奏权,你们两玩弄权柄架空钟县令,信不信我一表奏到皇上那,让你们丢官去职流放去漠北,还敢欺负我的学生泽阶,你们胆子真肥。”
身份被揭开,张径香的态度就不同,一顿的疾言骤语把江县丞和李主簿吓够呛的。
先是李主簿一躬身成九十度,急忙的分辩,“大人,大人,下官可没有玩弄权柄,您要明辨是非,县里大事小事,县尊一言而决。”
江县丞同样脸上从得意到垮了下来,躬身跟着叫道:“大人,我们哪敢不辅佐县尊,您可要明察。”
两人都不敢承认错误,这种罪名谁都顶不住,有些事能做不能说。
张径香只要钟县令拿回财权就不想插手,他不想被传出去说手长,赋闲还要管朝中的事,只是被叫破身份,说被罢官冒犯了他的尊严。
“行了,本居士是闲人来报备,但是当几年知府,在天子身边侍讲,跟朝中内阁观政,你们的行事如何我会看不明白吗?一点对上的敬畏都没有,”张径香漠然的说道:“给你们一次机会改正回头不晚,以后好好辅助介孚兄,把永漳治理好,不久后会有好事会轮到你们。”
李主簿和江县丞连忙道谢,异口同声的说道:“多谢大人宽宏,小官必将用心辅助钟县令,让永漳的治理水平更上一个台阶。”
张径香漫不经心的说道:“你们别以为可以欺天,要知这一次是本人知道,如果是暗访的监察御使来到,报上去你们可就完蛋了,不只去职这么简单,以为朝廷好瞒你们就错了,不要叫我大人叫我温岭居士。”
钟县令看见两个下属认输心情舒畅的很,“敬辉兄,你说有好事会降临永漳是真吗?是什么好事,能不能让我们有心里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