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解脱。”张径香劝说着。
“毕竟一生的功夫在这里,没能执念是不可能,平时要想找个举人帮我看卷,他们都自珍,碰到您这大家,想完成执念。”陈老夫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张径香看一下林泽阶,两人的眼神正好对视。
林泽阶求垦的说道:“先生您就帮夫子看一看,夫子以后还得教我,有方向不是更好吗?”
张径香叹口气:“老友,我在翰林时派去省里主持过举人试,我当知府要主持府试,见过很多挣扎在科举中的伤心人,文章好坏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实在不好说。”
正当陈老夫子失望时,张径香又说道:“泽阶的垦求我又不忍拒绝,希望我看过后,说的对不对,您别太在意。”
陈老夫子从书架中取出平时写的文章,林泽阶乖巧的上前接过来,递给张先生。
张径香认真的看起来。
陈老夫子紧张的坐立不安,他参加过乡试几次,每次都失败而归,这样花销下去会返穷,才停下来。
他的儿子培养到秀才,一样参加几次乡试都失败,很想知道差距在哪里,为什么就死活考不上?
张径香越看越皱眉,露出复杂的表情来。
好一会看完陈老夫子的文章,手在桌子上轻敲,好像在想着措辞。
“居士,您有什么话就首说,我都能接受,朝闻道夕死无悔,我也放下再考的心思,只是对自己努力一生的交待。”陈老夫子诚恳的表明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