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么说?”
“掉进河里的《赤脚医生手册》有讲,绿叶的青菜炒过吃,会少了一些叫绿叶素的成分,长期这样吃容易脑中风。”林泽阶什么都往《赤脚医生手册》推。
“还有这样的说法吗?”张径香很吃惊,铁锅出来后炒菜就风行,真的有这样弊端吗?
“宁信其有,烫过的青菜用油来拌一样的好吃,先生试一试这个拌的青菜味道如何。”林泽阶推荐着。
张径香试吃一下,“不错!不错!确实香,但还是鱼虾肉更让人喜欢,这些确实出乎人的意料,以后我吃不到你家的饭菜怎么办?你勾起我的馋虫了。”
“学生会把每一道菜的做法,写出来给先生,无论到哪您都会记得学生。”林泽阶动情的说。
“你是不是知道我要我要走了?”张径香突然问道。
林家和陈家的的人听了都停下了筷子,张径香对他们的帮助其实很大,他在这里一天,县衙无比重视这里,就是一尊大佛。
“先生要走了,”林泽阶感觉大吃一惊,巨大的伤感袭来,眼泪不由的落了下来:“什么时候?”
张径香跟伤感起来,抱起林泽阶,帮他擦去眼泪,声音里满满的不舍:“传旨的太监己经到定州府,正向永漳而来,我要调回顺天当府尹,并且主持天花治疗的事务。”
林泽阶多少染上孩子的习性,内心空虚与留恋迸发眼泪不停,心里告诫自己不能再落泪,但是控制不住,这一走山长水远不知多久才能见面。
有可能甚至一生都见不了面。
“痴儿!别哭,让我也想哭了,”张径香的眼泪夺眶而出,流了下来,他连忙把头仰起来,吸了吸鼻子。
所有人都无心再吃东西,呆呆看着这对师生。
张径香的亲随铁柱过来,抱过林泽阶,轻声的劝说:“公子,泽少爷,别哭,这是好事,公子起复升官不是更好吗?”
林泽阶勉强控制自己问道:“先生,顺天府尹是什么官,是知府吗?在哪里?我能去看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