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只抢过一个良家妇女,还有他做的贪污朝廷用于治理河道,驿道,城墙的钱都有实在的证据。”巫思明怕林泽阶不信,从怀里拿出证据给林泽阶看。
林泽阶翻看单子,默算了一下,“我们做两手准备,我去兵房江家,让他们出面谈判救人,如果他们不同意,黄大叔准备硬救人,然后写信给夫子的儿子楼山县丞,重金开路请府衙的巡按过来,你们看行吗?”
“少爷不如我首接带人抢人,重金请府衙的巡按过来,把证据给他,首接了当。”黄生旺对于江家和李家没有信心。
“赵县令走了以后还有别的县令来,用暴力习惯了会依赖于暴力,这是最后的手段,”林泽阶说出顾虑,“人先救出来,江家后面是省提刑按察使司佥事李东明,能压制赵县令。”
写一封备用信后,林泽阶带着人向着兵房江家走去。
写着陈家湾后生晚辈林泽阶的拜帖,递到江家门房时,林泽阶没有什么把握,毕竟多年没有打交道了。
不一会儿江家的大门打开,一个面貌清朗,须发发白的老者穿着衣袍,眼光深沉摄人看着站在前面的林泽阶:“请进!”
林泽阶礼貌的行礼问:“敢部老者是哪位?”
那老者带林泽阶到了客厅,自我介绍:“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老夫是江家的族长江明宋,你是林神童,不知找上我江家何事。 ”
“林泽阶恭敬行礼说道:“江爷您好,晚辈不是什么神童,听说赵县令的舅子强抢民女,出于义愤,所以想请江族长出手帮忙,救出那名可怜的女子,使一个家庭能够团圆过下去。”
“泽阶,你们林姓和陈姓大量的人安排进县衙,难道没办法吗?为何是我江家的人出面得罪人?你算得真好指使我们去得罪人,当我江家人是傻瓜吗?”江族长脸带着不愉反问林泽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