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用责怪的语气,而是有话好好说,我看到村里很多夫妻或者父母教孩子,不懂得夫妻相处之道和教孩子,先破口大骂或者先打一巴掌,人被骂和打无论是夫妻或者子女,第一反应是委屈或者对抗,这种劝说完全没用,爱之深责之确,也得用对语气和方法。”
“就这些吗?”刘财主再追问。
“当然还有很多,比如刘伯母在让人做事之后,马上奖励,这一招很厉害,让人感恩戴德,愿意跟从。”林泽阶眨巴眼睛向说道。
刘夫人被夸得不好意思:“这些不是应该吗?很普通的作法。”
“不,伯母,很多家庭,一家人不会好好说话太多,人心四散,面和心不和,以‘我为你好’名义虐待,家人互相递刀子很多很多,伯母还特别有同理心。”
刘夫人不让林泽阶分析下去,“行了,别夸我,你明天去参加拜师宴带哪一幅画,还没有确定呢?我倒觉得《江城子·定州出猎》好,张良拜黄石公会不会让人多想?”
“多想什么?”刘财主问道。
“历史上黄石公会把兵书教给张良,其实他们背后是有关系,并不是说黄石公看到张良,就觉得他天赋异禀,内情不像演义故事有无缘无故爱,看图的读书人心眼八百个。”刘夫人暗示着。
苏知府和林泽阶考前会过面,这件事情是高度保密,刘夫人没有明说但点出来。
林泽阶没有考虑这么细,女人不一样,她们大多数人一件事一句话反复的想,心思细密,于是从善如流:“我就用《围猎图》送给苏知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