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确实不一般,天赋异禀,资质非凡。”看得出来他对林泽阶极喜爱,那种笑容是很灿烂。
可是这时有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府台大人,学生想看林泽阶的考试文章,在下听说他记性极好,曾经有一任吴提学下乡采风,他5岁把《千字文》倒背如流。”
苏知府好奇打量着林泽阶,“有这事吗?这不是好事吗?你想表达什么?”
“学生听坊间传闻林泽阶的科考文章,是背下来抄袭的,曾经徐洲府出过这样的题。”那名学子硬挺着脖子说道。
苏知府看了一下位置,想起知道对方的姓名皱眉:“你叫秦邦昌对吧?,什么时候科考成绩成坊间传闻?背一下你的三代履历。”
秦邦昌背起了家族三代的履历,林泽阶算听出来,是七年前和钟县令作对府学秦教授的侄儿。
林泽阶马上说道:“座师,这位秦邦昌的叔叔和在下有恩怨,当年和学生在吴长民提学面前打赌,不信学生能倒背《千字文》,输了一车书给学生。”
一讲到吴长民,苏知府很清楚,他和吴长民、张径香是同科进士,关系极密切,在科举后当官结成年兄,是天然的盟友。
于是他说道:“按很多秀才们给朝廷上书的提议,你们考上府试的考卷答题,要结集在士林公开售卖,押题默答案是要贬落或者排最后,你就等着到时你买本来看,就知道泽阶有没有默人的答卷。 ”
苏知府为林泽阶开脱,打算宴席后问他,有没有默徐州府的考题,如果有的话就说是碰巧一个样,随着院试开始,没有几个人有心去追问府试的问题。
秦邦昌知道机会就这一次,错过这次宴会,下次一个人对着知府下场很难说,梗起脖子,“请府台大人让我们看一看林泽阶的卷子。”
林泽阶很清楚秦邦昌行为,做局想毁掉他,必须反击,抄袭文贼很难自证,说破嘴很难让先入为主的听进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