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真是假,他这是给这次院试的文章定调吗?
“多谢大宗师提点。”林泽阶只能先选择相信他的话。
杨文兴点点头,书卷气的脸上看不出来悲喜:“本次院试是糊名,本官本想磨砺你一番不取你上榜,但是本着公平的原则,只认文章不认人,你可明白?”
这句话说得林泽阶汗都出来,他对秀才极渴望,因为对他来说,不只是草民和士绅差别,还有永袭的军功爵位可以领。
这个爵位可保他家在本朝,只要不犯错可以一直富贵,军功集团和科考不一样,科考虽然有武状元,但是很难得到重用。
冷兵器时代的军事将领,一般都是继承制,由功勋集团内部家族带出来的,他们才会合作互相救援。
林泽阶心里骂娘但表面肯定不敢,只能低头回答:“唯求大宗师公平公正。”
杨文兴见林泽阶冒汗的样子,眯起了眼,好笑的点着头,这孩子的还是渴望功名。
林泽阶坐到座位上,他是提堂号,就在杨文兴的眼皮底下。
拿出笔墨纸砚,开始磨墨,思考杨文兴的话会不会的陷阱?
从以前杨文兴的文章来看,他是那种走悲怆苦涩文风的人,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改成平和周正的文风?只能相信人是会变的。
平和纯朴的文风林泽阶也擅长,像《为学》这样的文风,是质朴直抒胸臆的写法。
很快考生们入场完毕,林泽阶看到垂头丧气的张甫仁,印堂发黑,眼袋很重,脚步虚浮,应该是纵欲过度。
书吏们举着考题,在科场过道上走动。
看到考题,这个杨大宗师,果然还是在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