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非一般人能写出来,这已经很高了。”
“这诗太全面,各方面都照顾到,所以少一些强烈的情绪。”杨文兴叹息着,“本以为写出《劝学》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还有金句传来,终是本官苛求了,泽阶,本官想问你为何选择县学而不选府学?可是钱不够还什么原因?本官可以资助你。”
林泽阶没想到杨提学这么看重自己,必须先感谢他:“大宗师,学生还有一首诗,可以说明中榜的荣耀,同时说明读书的心酸”
杨文兴非常高兴问:“快快念出来。”
林泽阶没有多犹豫:“诗名《归潜志》遥想当年读书郎,定州城外求功名,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
这诗一出,整个殿内的秀才,教谕,学正,包括杨文兴,苏知府都如同被定住,他们最有感同身受,都喃喃自语:“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
脆弱感性的人眼泪都流下来,特别考十几次的人,那压力如山重,父母妻儿的盼望,不读放弃可惜,不放弃需要赚钱养家,那绝望纠结说出来只会被骂,无处述衷肠,这首诗让他们扬眉吐气一番。
“这首诗是真好,曾经和本官的过往极为相似,写尽当时的心情,”杨文兴终于满意,他旧话重提:“泽阶你为何放弃府学去县学?”
“大宗师,晚辈得进京去领爵位,得到吏部选司去确认身份。”林泽阶实话实说。
杨文兴摇摇头,“你怎么不早说?你三年后参加乡试吗?”
林泽阶必里吐槽着,怎么没早说?因为没有机会,嘴上好语气回答:“当然参加,不知大宗师问这何意?”
“本官有办法让你少些奔波之苦。”杨提学说道。
“什么方法?”林泽阶很想知道,“难道可以不用去京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