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阶有些犹豫:“我去社学能说什么?我本性爱读书,一个人读书不会孤独寂寞,过得津津有味,但并不是每个人性子都如此,科举名额固定,劝人科举是不是害人。”
“你可以不讲科举的事,读书对每个人有益的,明心见性,知礼守节,读书不等于科考。”陈老夫子跟着劝说:‘“你讲读书的好处就可以了。”
陈老夫子开口,林泽阶不敢拒绝:“好的,夫子;社师,你看什么时候去比较合适?”
“明天会不会时间太紧?”社师咨询林泽阶的意见。
“我刚回来,不如过两天,让我准备一下你看行吗?”林泽阶征求着。
社师自然回答可以。
堂兄弟林泽诚,林泽林走过来,满脸紧张瞪着林泽阶。
林泽阶问道:“大堂兄,二堂兄你们有什么事?”
“你要去社学讲课?”林泽诚脸上不自然的问道。
“是,社师来请我,有问题吗?”林泽阶反问。
“我们还在社学读书,怎么会没有问题,你拒绝就好了,哥哥被弟弟说教,让我们的脸子往哪里放?”林泽诚埋怨的说道。
林泽阶笑着反问:“我考中秀才是我的错?”
林泽诚被林泽阶瞪着问得心慌,“怎么会错?多少人都求之不得,我们家以后都要靠你庇护。”
“你们两个三个月写多少文章?”林泽阶问道:“我记得去院试试前给你们安排,每天要写6000字工整的小楷,两篇文章一篇八股文,一篇时文,你们不会告诉我没写吧?”
林泽诚,林泽林脸色不自然,支支吾吾不敢应声。
“拿来我看,总共180篇,我一向做事极认真,二伯母和三伯母又生弟弟泽治,泽国,泽望,泽政,你们当哥哥别想坐享其成,”林泽阶淡淡的问道:“没有完成后果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