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府城出发,坐船入江河,进入大运河。\k*s^w/x.s,w?.`c.o/m~
刘财主和刘夫人的衣服,有很大的变化,不再穿像在永漳别院时普通布衣。
刘财主穿上青色二品麒麟仪宾服有蟒纹,刘夫人穿上正红色大袖的常服,衣襟、袖口都有鸾凤纹。
刘盈语不再穿窄袖服,穿上大袖衫,马面裙,有云霞纹。
除了林泽阶,林家人对于他们服饰的变化,都感受到压力,说话形情小心翼翼。
人靠衣衫马靠鞍,华丽的衣服给人增色很多,他们一家换上官服和平时完全不同,压迫感十足。
刘夫人笑着对拘谨的陈秀枝开玩笑说道:“陈妹妹怎么不认得我了,你也有六品安人服。”
“姐姐穿上这衣服我都不敢认,比平时威严很多。”陈秀枝嘴上赞扬着,眼睛闪烁着不安和惶恐。
“穿这一身为了更好的出行,其实平时我不太喜欢穿这衣服,不仅拘束你们,其实我一样被束缚住。”刘夫人叹息着,“这一路都是车脚店衙,亮一下行头,这些人眉高眼低,惯会看人下菜,得让他们有根弦,省得起纠纷,到时就算把他们处理,耽搁的还是我们的行程。”
“我们一路听姐姐的吩咐。”陈秀枝终不能像平时一样的态度,对待刘夫人,显得忐忑不安。
刘夫人不计较,平时有些命妇见她的穿着,更加不堪都有,安慰陈秀枝,“陈妹妹不用过于担心,你有阶儿这个好儿子,京城一样如履平地,我有没有和你们说过,阶儿比你像想中还有名气,皇后和皇妃们都想见他一面。!看!书_屋-小*税*惘+ `勉.费\岳-黩/”
“怎么会皇后和皇妃们想见阶儿?”一提到儿子,陈秀枝的不安减轻很多。
刘夫人笑起来:“泽阶,淑娟,淑敏,淑静,你们都过来听一听,泽阶这几年唱的歌和讲的故事,同意我们送进宫里去,给后宫的皇后和皇妃们解闷,进京城讲不定皇后和皇妃想见泽阶。”
“皇后皇妃们是不是天天游园,看戏听曲过得悠哉悠哉,自由自在?”陈秀枝好奇宫内的生活。
“我从小在宫中学习,宫里有品级皇后贵妃自由一些,但是规矩极多,曲目就那么多,年年看早厌倦,我都能背下来,别说她们了,”刘夫人解释着,“皇妃不能出宫,生活每天差不多,泽阶的作品有趣自然又郎郎上口,打破戏曲一个音吟唱转折无数次,节奏慢的特点,给皇妃们节奏快的新鲜感。”
陈秀枝对宫里的生活极感兴趣,“宫里看的戏,和我们百姓看的一样吗?”
“传统的曲目差不多,陈妹妹你不是百姓了,别想着宫里有多好,像我们衣食无忧,外面比宫里自由太多了,父母兄妹随时可见,话可以随意说,入宫就不行了,无旨是不能见父母,规矩极多,得小心翼翼。\求.书\帮/ `罪*欣~蟑′截^埂_薪/筷\”刘夫人苦笑着说。
陈秀枝深有同感:“我们女人心思多,一句话反复琢磨,比如工坊里都是女人地方,矛盾极易产生,这个和那个不说话,那个和这个不说话,宫里一个男人,勾心斗角肯定更多。”
“你明白就好,我们不多说这个,入宫都是官宦人家的女儿,从小培养多才多艺,泽阶的歌曲,她们编成各种舞曲,增加很多乐趣,更能为皇上开怀解闷,对于泽阶皇上没有见着过,但是一直挂念着,你进京的事,我已经禀报入宫了。”刘夫人看着林泽阶笑眯眯说道。
“那得多谢伯父伯母,让皇上能记得我,天下官员想让皇上记着无不绞尽脑汁,我这小子能承蒙皇上记住,是伯父伯母赐我的造化。”林泽阶知道深浅。
“天下英豪如过江之鲫鱼,能被皇上记住的确不多,都要有出色的一面,我们只是外因,你自己有才是事实,你的贡献再造一个盛世,怎么表彰不过份。”刘夫人为林泽阶的领情高兴,这孩子对别人的帮助总记住。
“伯母过誉了,天下事非我一人之功,皇上英明,无数官吏奔波才有如今盛世,小侄所做微不足道,岂能贪这大功。”林泽阶谦虚说道,
刘夫人格格笑着站起来,看着船外的一艘艘帆船:,“你这口吻,很有朝中大臣那种虚伪的味道,当官做人,真话不全说,假话全不说;官场中直爽直爽,意思是直接让人不爽,你进京当爵爷这些得学,读本把直爽当优点,但别当真。”
“小侄一定牢记。”林泽阶恭敬的行礼,无论再熟,他从来没有在刘财主和刘夫人面前失礼过。
刘夫人对于他的行为见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