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阶不禁有些错愕,不知道魏国公为什么要上门来,前两天还喊打喊杀,虽然大部份可能是演的,但是作为被恐吓人,是很不舒服。·鸿_特!小^税-王^ !已.发*布!醉`薪-章.节_
有刘财主,刘夫人,刘盈语在,彼此之间矛盾不要再深入,但最好不人打交道,这是林泽阶的想法。
客人已经到外面,不接待不给刘财主面子。
刘财主显然知道他父母的行为,不过作为人子,他很为难。
观察着林泽阶的脸色,从不甘到释然,刘财主心好受一些。
林泽阶站起来说道:“我去迎接吧!”
刘财主连忙说道:“泽阶,我去吧!我比较了解我爹,他是来祝贺的,你在这里等一等。”
说完站起来,拉着两儿子出去。
薛亲王看热闹的心又起,“魏国公可是老而弥坚的性子,小泽阶都是你的错,把老前辈都惹不高兴了,你看你的性子要改改。”
“我改什么改?”林泽阶有些无语,“你不知道事情原由,不能总想用激将法引我说话,八种套话术我也读过。”
薛亲王的方法被林泽阶识破,并没尴尬,“你总拒绝我,我不得不给你上点手段,我这人很挑剔,能和你交结看得起你。”
“我谢谢你的看得起我。”林泽阶不想讲伤人的话。
毕竟刘夫人常教他:行事不可任心,说话不可任口,尖酸语称快一时,当之者终身怨恨;拳头比道理快是学武的劫数,嘴巴比脑袋快是处事的危机。+l!u′o·q!i-u/y!d!.*c^o+m+
薛亲王好像无感,“既然你谢谢我,以后有时间我会找你说话。”
说话间,魏国公脸色复杂的进来,先恭敬的向薛亲王拱手,“亲王好。”
薛亲王站起来,“国公坐到这里来,您年龄最长应该坐这里。”
“这不适合,老夫是路过,前两天泽阶送帖上门,老夫试试他的见识心胸,过来想告诉他,以他与我儿和儿媳的关系,我岂会不知这些年在陈家湾的事,泽阶不会放在心上吧!”魏国公一本正经的问。
“放在心上也拿您没有办法,我和刘伯伯,刘伯母,盈语的关系只能忍着您,”林泽阶调皮的说道:“您老人家坐下来喝酒,吃饭,我就原谅您了。”
魏国公欣然接受,“老夫那就却之不恭了,还是薛亲王坐主位吧!椅子移一下,大家坐紧一点。”
“国公,小泽阶这一个小子,你该骂就骂,该打打就打,让你来赔礼,这小子受不起。”薛亲王一副替林泽阶作主的样子,口气很大的说道。
“他还写一道诗来讽刺我,老夫打一辈子的仗,没想到还有人写首诗跟老夫有关。,我/的.书*城_ ¢蕞¢歆_璋^结*更′欣·快·”魏国公笑哈哈打趣的说道。
“什么诗,国公念来听听,没想到你老也有今天。”薛亲王笑得更欢乐,总有幸灾乐祸的感觉
“大鹏一日同风起……”魏国公念完苦笑的说到,“这诗这么有气势,以后不知道后辈会怎样说老夫。”
林泽阶连忙补救,“国公,这是游戏之作,我可以在诗前补充说明与您开玩笑的,不然您就直接撕掉,不要保留了。”
魏国公放得下恩怨,林泽阶更放得下。
“没有关系,能让人以另一种方式记住老夫,不也是一件幸事吗?”魏国公看得很开,国公封号要用血肉来祭,到这年龄真在乎只剩下儿孙。
“这首诗有流传千古潜力,可以作为被人小瞧后的宣言,确实应该撕掉,不然后世的人不明所以,对于国公人品会有所鄙薄。”薛亲王讲句靠谱的话。
“没关系,让人记住老夫,然后再一查历史,发现老夫一生戎马,都在血火中为国出力,如何评判自有公论,不说老夫个人的事,吏部出了这么大的事,朝局动荡,河北的灾民直奔京中而来,才是目前棘手的事。”魏国公一副忧心的样子。
这话说的气氛一下变得沉重,刘财主尴尬一笑,“爹,今天是阶儿搬家的喜事,难得放松的日子,能不能不提朝廷大事。”
“不可能不提到,朝廷的事即是国事又是家事,更事关在坐各位身家性命,”薛亲王直接说道:“吏部这帮蛀虫贪了多少钱?快抄出半个国库,继续追缴是应有之意,灾民直奔京城怎么救灾?怎么让他们平安度过冬天才是真正的难事,目前京兆伊政务处置水平,皇上不满意,一时又没有合适的人选。”
讲到政事,薛亲王很认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