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是无君无父,皇上有心清算,这就是大罪,你把这文章烧了。”
林泽阶接过来,递给一边的仆人。
张径香眼睛眯起来,“这么重要的事情,他是你的心腹吗?”
“只是家里的一名仆人。”林泽阶脸上火辣辣刺痛,一个接一个的错误,自己还太嫩了。
“这么重要的事,你就交给你没有试过的人,你的心真大,武侯一生唯谨慎你忘记了?平时做不到细节上的仔细,考试时就会错漏频发,重要事情上的失误会毁你一生。”张径香虎着脸。
“张伯伯,至于吗?”刘盈语不高兴的撅起嘴。
“很至于,你看一下你爷爷,平时是不是唯勤唯慎,一丝不苟?”张径香对刘盈语耐心的解释。
林泽阶亲手点火,烧掉写着:礼者,君所自尽者也,这句话的文章。
回到书房向张径香敬重行礼,“多谢先生教我。”
“平时自己多注意,你是无心但是别人有意,这说不清,你在后汉历史不如三国之前精熟,得加强,对仗压韵上一定要严谨,科举文章在螺丝壳里做文章,微言大意。”张径香说完继续批改林泽阶的文章。
这一番教导后,林泽阶继续写救灾的策论,师徒二人写字的声音沙沙作响。
林泽阶牢牢这次的考训,这是言论可以杀人的时代。
同时记下这个文章题目:君使臣以礼。
待林泽阶写完策论,张径香给他开好这段时间读的书,还出五十多道要写文章的题目,这才告辞离开。
他是国之重臣,能留这么多时间给林泽阶,已经把很多事向后推。
林家要大动作,准备大量的粮食,马上粮食大涨价。
刘盈语提醒:“泽阶哥哥,你的田庄有别院,这时可是安置好,不如我们一起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