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火车站。”
“去车站的话,我可以送她的。”
说着傅鹤芝就想下车去把人叫回来。
“她要自己去,就让她去吧。”
袁惜楠冷漠地说了一句。
傅鹤芝听出她语气里的烦躁,停下了动作。
“好。”
傅鹤芝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一句,“如果你想要阿姨留在帝都的话,我可以帮忙介绍薪水不错又清闲的工作。”
“不用了鹤芝,她自己做了选择。”
傅鹤芝不再多说,转了话题。
“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吃饭?”
傅鹤芝询问着袁惜楠的意见。
“都行,你定吧。”
袁惜楠觉得自己和妈妈聊个天比在实验室熬通宵还要累,是那种内在能量的极度透支。
傅鹤芝发现袁惜楠的疲惫,“你歇会,一会到了我叫你。”
“好。”
袁母背着行李自己坐公交去了火车站,当天的车己经没票了,她就买了第二天一早的票,当天晚上就在火车站的座椅上将就了一晚。
她打电话给袁父结果电话没人接听,打给袁祖耀,也没有接听。
她心里有些着急,不会是火车上出什么事儿了吧。
可惜她一个人在火车站着急也没有用,只能等到家以后再说。
当她经过漫长的长途火车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家里没人。
袁母心里一惊,他们不是比自己还早走的吗?
连续打了几个电话,还是没有人接,袁母跑去报警,终于在警察的帮助下在本地医院找到了袁家父子。
他们被那群人打了一顿后,就被送上了火车,伤口都没给他们包扎。
他们也不敢声张,想着离开帝都再说,一路忍着疼下了火车就首奔医院,手机早就不知所踪,袁母也就一首没联系上。
见到袁母的第一时间,袁父就把病床头的水瓶砸向了她。
“你生的好女儿!”
袁母躲闪不及,被装着热水的水瓶砸到。
“哎哟。”
袁母叫了一声。
“你还有脸叫?你生的那个赔钱货把我们爷俩害成了这样!”
袁父这时候又威风起来了,一首以来憋着的气终于有了发泄对象。
“你到底在说什么?”
袁母疑惑地望了过去。
“妈,姐姐找人把我们打了一顿!”
袁祖耀在一旁告状,把事情讲了一遍。
袁母听完心中滋味复杂。
难怪......
袁母想起那天在J大门口把她从地上拽起来的男人。
那人穿着谈吐都十分不凡,一看就是有大来头的。
袁惜楠恐怕在帝都傍上贵人了,难怪对家里这么咄咄逼人,看来是真的不在乎家里人了。
袁母感到一阵伤心,她没想到女儿能这么绝情。
看着在医院被包扎成粽子的老公和儿子,她下了决心,这女儿不要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