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儿?!”宁中则手忙脚乱地系着衣带,在朦胧夜色下连脖颈都泛着红晕:“你...你这孩子...不是让你照顾珊儿吗...”窗外一阵微风拂过,吹得两人尴尬身子微微一颤。?优\品?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冲郎~”锦被中传来林夫人慵懒的声音,顿时打破了屋内凝滞的气氛。
“我,我,我去照顾珊儿...”宁中则慌乱地拢好散乱的鬓发,踉跄着朝门外逃去。房门‘砰’地一声合上,在静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令狐冲摇头苦笑,钻进温热的被窝中,将林夫人丰腴的娇躯揽入怀中。
“冲郎方才...抱了宁姐姐?”林夫人指尖在他胸前画着圈,似笑非笑追问。
“师娘怎睡你床上啊...”令狐冲无奈轻叹,想到连续两次闹出这等误会,生怕师娘真当自己是个轻薄之徒,忍不住在林夫人翘臀上轻拍一记。
“噗嗤..”林夫人掩唇娇笑:“岳掌门闭关修炼,宁姐姐平日不是陪岳姐姐一起睡,就是来妾身这里作伴。”
“哎哎哎,咱们不聊别的了!”令狐冲猴急地解开林夫人仅剩的内衬,声音暗哑:“好冰儿,这些日子可曾想我?”
“想煞妾身了...”林夫人如水蛇般缠上,丰腴的娇躯紧贴着他,却忽然轻笑道:“冲郎,宁姐姐的身子...可没妾身这般软吧?”
“你你你...别岔开话题呢...”被这么一勾,令狐冲呼吸一滞,体内真气瞬间翻涌,再也顾不得怜香惜玉,双臂骤然收紧,疯狂提升内力修为。~x!t¨x′x-s′.~c^o,m*
“嘤嘤~”林夫人娇吟着,却仍不忘叹息:“宁姐姐着实可怜...”
令狐冲动作一顿,终于明白她屡屡提及师娘的用意——这痴人,自己得了欢愉,竟还惦记着为闺中密友牵线。
“冰儿, 休要再胡说。她是我师娘。”令狐冲虽然好色,却也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初次穿越是场意外,这些年来,宁中则待他如何他心知肚明。若存半分逾越之念,岂非禽兽不如?
“妾身还是福威镖局的夫人,平之的娘亲,宁姐姐的...”林夫人还未来得及细说,忽然飘飘欲仙,喘不过气来。她感受到情郎气质陡升,与往日大相径庭。想要开口询问缘由,一切话语挂到嘴边,却变成“嗯嗯啊哦~”无法辨识的娇吟。_h*o?n`g\t\e·x?s~..c~o~m/
令狐冲自己也说不清为何突然如此狂放。两个时辰后,晨光透过窗棂,他才猛然回神。却发现林夫人早已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娇躯软得如同一汪春水。
“冰儿,对不起!”他缓缓躬身,心疼地将林夫人搂紧,声音里满是愧疚。
林夫人痛并快乐着:“冲郎不必自责...妾身欢喜还来不及...”她眼波流转,心儿知道情郎变换缘由却不愿点破。
正当二人相拥温存时,门外突然传来林平之清朗的声音:“娘...师父请您去正气堂议事。”
林漱冰慌忙拉了拉锦被,强撑着力气应道:“平儿,娘亲身体不适...替娘亲向掌门告个假...”话音未落,身子又软了下去,只能在令狐冲怀中轻喘。
“娘亲的声音怎这般虚弱?莫不是染了风寒?”门外林平之的脚步声又近了几分,语气满是担忧:“恒山派有上好的疗伤药,孩儿这就让绢儿、萼儿取些过来。”
“不,不必了...”林夫人急急出声,又怕被儿子听出异样,只得压低嗓音道:“娘亲只是...偶感不适...歇息片刻就好...”
林夫人对这孝顺儿子是又好气又好笑。她知道当今节骨眼,岳不群召集议事定是有事交待。只是,她试着动了动双腿,顿时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这般情状,莫说去正气堂议事,怕是连房门都迈不出去。
“好吧!娘多多休息...”
待林平之的脚步声渐远,令狐冲指尖运起九阴真气,轻轻按在林夫人身后要穴。清凉内力流转经脉,总算缓解了几分疼痛,可那红肿处要完全恢复,怕还需些时辰。
“哎~冰儿你先休息吧!”令狐冲见她仍蹙着眉,心疼道:“我先去正气堂...”
“且慢!”林夫人一把拽住令狐冲的衣袖:“岳掌门正欲引左冷禅入彀。若冲郎现身,反倒打草惊蛇。”
令狐冲略一沉吟,觉得这话在理,掌心重新贴上她背心要穴,九阴真气如涓涓细流般度入:“那我先躲着,晚点私下去问师父是何打算。”
“冲郎,不必费心治疗了...”林夫人双颊绯红,如蝶栖花般轻轻依偎进令狐冲怀中:“躺在冲郎怀中,妾身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