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弱?
盛知婉赶紧在心里提醒自己,他可是一剑眨眼间砍了几个人的秦聿王,什么娇弱?
错觉,统统是错觉!
“公主……好久没抱抱亲亲了……”高大的身影凑过来。¨6+1~墈¨书·蛧* .庚¢新/嶵.全/
盛知婉铁石心肠地推开:“现在是马车上。”
“马车上怎么了?马车上我也是公主的驸马。”亲一下,抱一下怎么了?
商行聿蹲下身,眼巴巴瞅着她。
盛知婉当真没抵抗住:“……晚上吧,到驿站。”
“好!”商行聿颇为得意地坐了回去。
他本来就没想着公主能够现在答应他,以退为进,先提出公主一定不会答应的要求,再退而求其次,便不会再被拒绝。
这夜深了,众人便要住在驿站。
盛知婉和商行聿作为夫妻,自是要安排在一间房内。
流觞和秀禾贴心地没再守着。
流水潺潺,盛知婉先去沐浴,等她沐浴完,商行聿再去。?白!马¨书/院^ ′庚′鑫~醉.全^
商行聿心中想着事情,动作很快。
可即便如此,等他出来时,盛知婉依旧没撑住睡了过去,乌黑的发丝还有些潮气,铺洒在衾被上,和她白瓷般的肌肤形成极大反差。
长长的睫毛在烛火下打出一片阴影。
商行聿没有叫醒她,小心翼翼用内力为她调养了经脉,直到头发彻底干透,才心满意足地环着人睡去。
盛知婉睡醒来,却是半夜。
身边的呼吸声很匀称,许久未有的安宁包裹住她,她适应了一下此时的昏暗,伸着手描摹着商行聿的下颌。
似乎,瘦了些。
盛知婉刚想到这,便感觉到环着腰肢的手臂微微收紧了,带着热意的身体紧贴在一起。
好些日没有躺在一起,盛知婉意外地发现自己竟当真有些想他了。
所以,商行聿只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她便有些把持不住。
衾被下很快传来簌簌的声音。
商行聿翻身压在她身上,外头月光躲起一半,剩下的一半似遮非遮。
盛知婉咬着下唇,将几乎溢出口的声音死死压下去。*3-y\e-w·u~./c_o-m¨
商行聿难以自持地俯身吻上。
从初始的浅尝辄止,到后来的攻城略地,直到盛知婉媚眼如丝,喘息都不成个才肯罢手,进入正题。
“好公主,可想我了?”男子的手臂钳住她身躯。
盛知婉半恍半醒间,主动将双腿缠上去。
怎能不想?
不仅她想,她的身体也是极想的。
这一夜,克制又放肆。
等到风停雨歇,盛知婉躺在商行聿怀中,忽然叹了口气:“回京后怕是没这么清闲的日子了,你怕吗?”
“怕什么?只要公主在,连死都不怕。”
“……不要把那个字挂在嘴边。”盛知婉掐了他手臂一下。
商行聿笑呵呵地配合着喊疼。
盛知婉也笑了一下,表情转的又严肃起来:“本宫在同你认真说,等回了京,他肯定不会因为我救了临州便不追究违逆圣旨之事,极有可能,他会趁此机会将我下狱,你不怕吗?”
“怕,当然怕。”商行聿面色也跟着正经起来:“所以,我让人快马往京城和朗州都送了消息。”
“嗯?”盛知婉错愕。
商行聿看着她:“送去京城的是关于此次临州瘟疫前后的消息,只要这些事传出去,即便他要对公主动手也要考量一二,另外还有茶楼那边,万一他真的一意孤行,非要动手,也要做好最后的准备。”
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让公主出事。
“那,朗州呢?”
“届时如果真乱起来,有朗州配合,他也顾不得太多。总归他要动公主,大不了鱼死网破,以咱们如今的部署,真要拼起来,也不是没可能。”
商行聿话落,盛知婉顿了顿。
朗州是商行聿私兵所在。
那些人,他虽在成婚时便交给了自己,但她从未想过动用,可商行聿却毫无保留地为了她动用了。
在大军围城时他明知自己违逆圣旨会带来许多麻烦,却还是任由她做了想做的事,没有质疑、没有反驳,只是默默用自己能做的一切来为她处理善后。
她何其有幸,重生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