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荣网罗的那批方士,便是这震天雷配方的最初来源,后来的成品,又是崔尚书和诸位能工巧匠的想法。~小^税′C·M/S′ ,勉·废!粤_毒\”
“啧……”叶尚书腰杆子都挺直了!
盛知婉又和崔嵇文说了一些自己方才的想法,崔嵇文连连点头。
“不止是毒气,若是在其中加入坚硬锐利的东西,一旦爆开,也能增加杀伤力。”商行聿也道。
“好想法啊!都是好想法!”崔嵇文寻了纸笔全记下来。
当下,就又丢给叶荣一堆需要采购的东西。
“这些先不急,崔大人先好好休息,不要让人看出异样,另外,最快时间内造出五百个可以长途运输的震天雷,就方才那种规模的,锦瑶,”盛知婉目光一转:“你有没有把握,将这些送去西南,到了西南会有人接应你。”
韩锦瑶知道接应的人是谁。
能和父亲和兄长共同在一片疆场御敌,她求之不得!
“臣女愿意!”
“公主……”崔嵇文和叶尚书闻言都愣住了,韩锦瑶是女子啊!
可这话还没说出来,便对上公主视线。¨吴`4!看?书! .耕~鑫·嶵¨全^
明明她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可这一刻,二人都从她眼中看到睥睨和杀伐。
二人齐齐哽住,是了,他们怎么忘了,公主也是女子!
他们既然能奉女子为主、为帝,那么韩锦瑶送这些危险的东西去西南,有何不可?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
直到盛知婉一笑:“能者居之,锦瑶的远见卓识,丝毫不逊于男子。”
事情敲定,接下来便是部署以及……等待!
与此同时,金国。
金碧辉煌的宫殿内,一道身影站在殿中。
那身影颀长挺拔,俊逸至极,唯有脸上,覆着半张遮住下半容颜的面具。
可即便如此,那张幽冷面具下隐约露出的五官,依旧能看出其俊美非凡。
金国皇帝萧承乾,此时正高坐在龙椅上打量此人。
萧承乾今岁已六十有六,看起来却如同四十出头,并不见老态,尤其是那一双眸子,矍铄至极。-纨^夲+鰰`颤¨ !已^发^布_蕞~欣?蟑,劫!
“你说……你是祁书羡?”
“那个曾经在苍南,打得延厥六部从稳胜最后不得不认输的祁书羡?”
祁书羡垂眸敛目,“回陛下,祁书羡已死,如今站在陛下面前的,乃是无名。”
“呵呵……你毕竟是晟国子民,晟国与金国向来不容,你如何让朕相信,你是真心投靠金国、投靠朕的?”帝王目光带着威压。
祁书羡身子微伏:“良禽择木而栖,在下以忠心热血尽忠晟国,崇晟帝却因妇人和皇子之罪牵连在下全府。在下的母亲,病重惨死,在下的父亲也死于大火,若是在下没逃,如今也是大火中的一抹灰烬。”
“在下不求陛下相信,若陛下愿意,在下有两计相送,听完这两计,陛下定能看到在下忠心!”
“哦?”萧承乾不以为意,“既如此,你不妨说来听听。”
祁书羡垂眸:“第一计,在下可为陛下攻克西南定襄关,并永远除去韩策这个心腹大患。”
“你,要攻克定襄关,还要除去韩策?”
萧承乾闻言,语调忍不住带上戏谑:“我金国武将济济、还有苏晏卿此等智囊,都无法越定襄关半步……你凭什么,敢夸如此海口?”
“就凭在下了解崇晟帝,也了解,十多年前韩子安真正的死因!”
“嗯?”萧承乾挑眉。
祁书羡抬眸与他对视:“功高震主,断子绝孙!若是韩子安之死同崇晟帝有关,陛下猜猜韩策知道此消息,会如何?”
“你有证据?”萧承乾这下是真的惊讶了:“可惜,以朕对韩策了解,即便他知道真相,也不可能背弃晟国。”
事实上,这些年来,金国曾不止一次想过拉拢韩策,但无一例外,好处韩策都收了,美人儿就送去种地劳作,能分的好处就跟军中或百姓分了。
至于他们的要求……全当放屁。
萧承乾就从未见过比韩策还要阴险又忠心之人!
“证据在下没有,但只要消息露出,崇晟帝绝不会允许他手中继续握有兵权。而且,在下还知道韩策身边有一人可以为陛下所用……”
祁书羡说完计策。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