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陷的时候,赵怀德几人无不惋惜。
“当初鬼子侵占东北,我们没有进行任何抵抗,就这么让鬼子拿到了大量现成的工业设备和大片土地,给国内抗日带来的压力太大了。
如果不是东北大门敞开,鬼子绝没有那么容易侵犯华北,可惜当政者看不清局势,如果不是张司令一纸宣战声明发出,我们到现在甚至连宣战都不敢。”
程铮言语间全是对某政府的不满,这种对外软弱无能,对内欺压百姓的官僚政府,他不知道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毕竟是代表南洋抗日救国会来的,赵怀德不想这样释放对国民政府不满的信号,于是稍微圆了一下:“其实这些决定,还是出于对形势的误判!”
“毕竟从国力和纸面实力上看,我们和脚盆鸡的差距太大了,从开战到现在,除了张司令力挽狂澜于既倒,赢下了两场会战,其他战场我们都是被碾压的。”
“打不过也不能投降,投降就只能亡国。”徐玉比较激进,属于典型的当代大学生。
“其实从某种角度讲,这场战争是我们必须要经历的,我们确实太需要一场事关民族生死存亡的战争,来唤醒骨子里的血性了,否则我们永远站不起来。”
张云峰一句话,让赵怀德几人顿时陷入了不解。
面对几人的疑惑的目光,张云峰叹了口气道:“有一点我们必须承认,我们这个民族在三百年前就被打断了脊梁,十几万人统治几千万人,简首闻所未闻,这么长时间的奴役和压迫,我们己经快变成天生的奴隶了。
所谓的温良恭谦让,没办法维护一个民族和国家的尊严,必须有一场波及全国的抵抗侵略的战争,死去足够多的人,才能让民众觉醒,让我们重新站起来。”
张云峰的言论可谓是有些冒天下之大不韪,但几人却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