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可本就是孤身一人。·我,得*书_城, ~首*发-
之前面对秦淮茹主动上门,崔大可吃了也就吃了。
但自从那一次之后,秦淮茹来的越来越频繁了。
崔大可这身子骨哪里顶得住啊。
在他看来,自己不但要给馒头,连自己的身体都要给出去了。
偶尔想要休息一下,还得跟秦淮茹打招呼。
这日子过得要多荒唐就有多荒唐啊。
“以后你也甭来了,我要是真想要了,首接找你去。”
崔大可冷着脸说道。
“大可,这不行啊,家里还有俩孩子没吃饭呢,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吧。”
秦淮茹娇滴滴的,泪眼婆娑的开口。
“秦淮茹,你甭来这套,这年头谁家好过?我自己还吃不饱呢。”
崔大可压根就不吃这一套。
说完以后,砰的一声将房门重重的给关上了。
秦淮茹站在门口愣了好半天。
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再次敲响房门。
只能转身回家了。
刚到家门口,便听到槐花的哭声传来。
一岁多的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成天饿着肚子,连哭声都有气无力的。
秦淮茹听着一阵心疼。
连进去的勇气都没有,思考片刻以后,秦淮茹这才趁着夜色来到前院阎埠贵家门口。
这会儿天刚黑下来没多久。′微*趣/晓.说- ,哽?薪\最-全.
阎埠贵家一片死寂。
阎解放、阎解旷还有阎解娣三人连晚饭都没吃,就被阎埠贵赶回房间睡觉去了。
按照阎埠贵的话来说,只要不动,就不会饿。
等明天睡晚一点,中午吃一顿就行。
一天三顿饭,合并成一顿,这日子倒也能勉强过得下去。
不过阎埠贵睡不着。
这会儿晚饭没得吃就算了,连烟屁股都没捡到一个,阎埠贵不甘心啊。
拿着手电筒准备出门捡几个烟屁股尝尝。
没想到刚开门就撞见了门口鬼鬼祟祟的秦淮茹。
“秦淮茹,这大晚上的你干嘛呢?”
阎埠贵冷着脸问道。
“阎老师,我想找您借点粮食。”
秦淮茹低着头,压低了声音开口说道。
“嘿,真有意思了,这年头,还有人找我家借粮食?”
阎埠贵一听就乐了。
他阎埠贵的大名,在这一带可都是出了名的。
现在他家连三顿饭都合并到一顿了,自己饿肚子不说,居然还有人找他借粮,这不是搞笑是什么?
“秦淮茹,你这可是找错人了,我还没吃饭呢。”
阎埠贵继续说道。
“阎老师,就一个馒头,一个馒头就行。`如.蚊?蛧_ _追~嶵,新!彰!节\”
“我不吃可以,但是小当跟槐花还小,求求阎老师可怜可怜她们。”
秦淮茹见阎埠贵要走,当即拉着阎埠贵的胳膊央求了起来。
“秦淮茹,你松手,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
阎埠贵没好气的说道。
“阎老师,实在不行的话,我...我...我可以伺候您...”
秦淮茹也是豁出去了。
反正陪崔大可也是陪,陪阎埠贵也是陪。
只要能换来吃的,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阎埠贵猛地瞪大了眼睛。
显然没想到秦淮茹会说出这种话来。
“伤风败俗,伤风败俗,成何体统...”
阎埠贵被吓坏了。
这可是乱搞男女关系。
真要让人发现了,那他这脸面算是丢光了。
到时候,工作保不住不说,还得去劳改呢。
只是等阎埠贵蹿到大门口的时候,回头一看。
还真别说,秦淮茹再不济,也比杨瑞华好看不是吗。
哪有男人不喜欢年轻的小姑娘的。
对阎埠贵这个老头来说。
真要能跟秦淮茹发生点什么。
一个馒头的价格,也不是不能接受啊。
“淮如,来。”
阎埠贵朝着秦淮茹招了招手。
秦淮茹连忙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
“阎老师...”
“这年头,家家户户都困难,你家的情况,我也想帮,但我能力有限,家里就还剩下两个窝窝头了。”
阎埠贵语重心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