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觉得脑袋晕乎乎,像是被人用棍子敲了一样。“我?皇后!!”手反过来指着自己的鼻子,不确定的询问。
“对,就是你。”胤禛笑的可开心了,他和金锁在一起的时候,每一个笑容都是发自本心的。
就像面对其他人一样,搞得跟个神经病似的。
“可、可我是一个汉人,而且身份也只是一个奴才罢了。”
金锁完全不敢想象这中间有多困难,要付出多少努力才能走到这一步?
胤禛表示,弘历下个圣旨就完事儿,实在不行就杀鸡儆猴。这些大臣可都是聪明人,会知道怎么选择的。
但是金锁不知道啊,她现在是既感动又有些无所适从。毕竟一个皇帝能为自己做到这个地步,己经是世无仅有的了。
金锁倒是没觉得自己配不上啥的,毕竟自己长得这么美,还这么招人喜欢,能得到天子的爱慕,不是很正常的吗?
话本子看多了,人都膨胀了。
胤禛暗戳戳靠近金锁,尾指勾着金锁的尾指,像是在宣誓,又像是随口而为。“我会一首爱护你,一首守在你的身边。”
金锁觉得自己的心脏有些不受控制了,扑通扑通的跳的厉害。绯红的小脸转到一边,小声嘀咕。
“这么会说话,到底和多少人说过?”
胤禛听得哑然失笑。“没有,就你一个。”
金锁自己说的话被人听到了也又不恼了,毕竟听都听到了,是吧?
两人就这样并排走着,越靠越近。肩膀间的距离从一个拳头逐渐贴紧,连针都难以戳过。
整个事件受伤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阉割版的大臣,另外一个就是躺在床上生无可恋的弘历。
可能是触发了父爱机制,三天一大打,两天一小,打不打浑身不舒服。
记住这里不舒坦的指的是胤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