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做了没做,只有您自己清楚”
官兵道“咱们这些当差的也不想知道,也不清楚,我们只知道一件事,如今皇上觉得您写了,那您写与不写,恐怕己经不重要了,这一点,我想,刘大人是明白的”
“哎……”刘大人憔悴的瘫坐在地……
“报告大人……”
“刘家一家共计五十二口,如今己经被捕的五十口,唯独缺少刘家大小姐与刘夫人”
“赶紧找……”官兵心中一震
圣旨可是全部入狱,女眷流放宁古塔!
这要是少了,自己岂不是办差不力?
“赶紧的,将这宅子,挖地三尺,也要给本官找到!否则老子扒了你们的皮!”
官兵恶狠狠的道……
“可这刘小姐和刘夫人到底去哪里了呢!?”
刘大人心中充满了疑问,希望自己能够留下这一点血脉!
宁古塔那可不是人呆的地方,去到那个位置,没有好下场的
不是病死,就是累死!
三更的梆子声刚过,朱漆大门就被撞得粉碎。
刘燕驰攥着母亲冰凉的手,躲在假山石缝里数着官兵的甲叶声,
甲片摩擦的脆响混着瓷器碎裂声,在夜空里炸成一片滚烫的雨。
“阿驰,你听……” 母亲的指甲掐进她手背,
声音抖得像风中残烛。
正厅方向传来父亲熟悉的怒喝,
随即是重物倒地的闷响。
刘燕驰咬住嘴唇,
尝到血腥味才没哭出声
去年生辰,父亲还握着她的手腕教她握刀
说刘家女儿的刀,要护得住自己,护得住家。
“跟我走。”
她反手将母亲推到假山深处,摸出藏在石洞里的短刀。
刀鞘是父亲亲手雕的梨花,此刻冰凉的铁柄硌着掌心的茧子。
西墙根传来官兵的喝骂,
她借着月光瞥见那棵老槐树,去年练轻功时踩断的枝桠还留着疤。
“踩着我的肩膀。”
刘燕驰蹲下身,听着母亲的裙摆扫过草叶的轻响。
掌心的短刀被汗水浸得发滑,她数着自己的心跳
吸气时跃起,吐气时落足,这是师父教的夜行术要诀。
母亲的绣鞋踩上她肩头时,正厅突然燃起冲天火光,映得半边天都红透了。
“快!”
她猛地起身,借着爆发力将母亲托上墙头。
母亲落下时发出闷响,刘燕驰旋身甩出三枚淬了麻药的银针,
正中三个追来的官兵膝弯。
刀光擦着耳畔掠过,她矮身旋踢,
刀柄重重砸在最后一个官兵的咽喉,听着他窒息的嗬嗬声翻上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