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保国脸上的表情纹丝不动,“哎呀,我理解周同志,这事到底是你受委屈了,你看这样行不,你这边的医药费我们全包了,然后再拿20块给你当营养费,这件事就这么过去算了。\k*s^w/x.s,w?.`c.o/m~”
“滚!!”周行秋气的胸口起伏,拉扯到了肋骨的伤,疼的他额头冷汗都出来了。
李家人这是怕没打死他,故意找个人来气死他?
他都去了半条命了,20?怎么有脸开口?
“你们当我是那个臭要饭的呢?我吃这么大亏,二十块就想打发我?我告诉你,我不是那种贱骨头,我不要钱,我就追究那臭要饭的责任,我要让他牢底坐穿。
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全国上下抓风气,故意伤人,就算要不了他的命,我也要毁了他,真当我周行秋好欺负呢!!”
周行秋说完后,闭上眼睛不看李保国,耳朵却竖了起来仔细听着。
他当然是装模做样的。
真当他傻子,这种时候,是他掌控主场的时候,是李家求着他的时候,他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松口?
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偏自己占理,不从李家撕下来一大块肥肉,他怎么会放手。
李保凤跟自己撇清关系,不就是看不起自己,觉得自己家里条件不好吗?
只要他咬紧了李保军不放,李家一定会把筹码慢慢的加上来。-卡?卡_小,说·网* *免^费`阅.读_
他己经想好了,要么就把李保凤嫁给他,并且陪嫁不能少,这样那臭要饭的在自己面前就是大舅子了,都是一家人了,他也可以考虑考虑原谅他。
要么,除了医药费误工费,还得给自己另外拿两千块赔偿,有了这两千块,他也不一定非要李保凤了,只要有钱,城里小姐大把的随他挑。
反正,两者李家选一,要么免谈,他倒是要看看,谁耗的过谁?
李保国像是知道周行秋怎么想的,他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下去,目光盯着周行秋那输液管里面缓缓滴落的药水道。
“周同志,我不是来求你的,给你脸了你就要,给你台阶你顺着下来就是了,我兄弟为啥打你你心里没数吗?
真要把事情闹开了,对谁都没好处,我要不是想着我小妹也是要说亲的年纪了,顾及一下她名声,你觉得你还能好好躺在这治病?”
“是,我兄弟是打你了,但那是事出有因,不是无缘无故的,再说你也没死没残的,大不了我兄弟就在里面待俩年呗。
但你呢,你一个大好青年,正是最好的年华,要因为流氓罪进去了,那以后还能不能出来就不好说咯,毕竟国家现在还严抓这一块呢。”
周行秋呼吸急促了起来,“你胡说八道,谁流氓?我没有,污蔑,我没干过的事,你休想污蔑我。!w.6¨1+p`.¢c.o′m¨”
李保国呵呵干笑一声,“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的,其实你自己心里也有数,我妹说了,你们干货店一般下午西五点就关门了,今天你怎么会拖到六点多下班?
再说你纠缠我妹那一路,你不会以为没人看到吧?
正好我也有两个兄弟在公安处上班,要不要我带着他们去步行街问问,问问你平日对我妹是啥态度,或者回你老家问问......”
“不要!!!”周行秋急切的喊道。
他好不容易在城里找到了一份工作,不说在家人亲戚眼中,就算是在村里,那都是最有出息的存在。
毕竟跟他同龄的还在乡下刨土,而他高中毕业就经同学介绍有了城里工作,己经吃上城里饭了,因此,他在家的地位,甚至比身为长子的大哥都要高。
要李保国去他工作的地方或老家问这种事情,他的工作还能好好干下去吗?
而且,今天上午李保凤还在步行街澄清了一番,以孙明英今天对自己的态度,没准真能胡说八道点啥。
他隔壁店还有一个男同志跟自己不对付,肯定也会借机说些有的没的,流氓罪,这可是要命的。
老家就更不能让他们找过去了,要李保国跑去说他对城里姑娘耍流氓被打进医院了,这风声传出去,他爸妈还怎么做人,还要连累家里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侄子侄女都要被人指指点点。
他可是村里最有出息的人,是大家仰望般的存在,这种事绝对不能发生,要不以后大家怎么看自己?
“现在倡导自由恋爱,李保凤是单身,我也是单身,我只是在主动追求爱情而己,我们光明正大的谈恋爱,我又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你凭什么张嘴就给我安一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