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亲了亲她的脖子,然后才盯着江月白摇头。
行吧。
江月白也没有纠结了,任由她抱着自己往房间里面走。
“好玩吗?”
江月白按住了一直在她脖子周围嗅的郑时语的头,轻轻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才说,“我是去学习的,不是去玩的。”
郑时语没有反抗,只是耸了耸鼻子,“噢。”
她把江月白轻轻的放在床上那堆衣物中间,然后自己再爬过去,搂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一整个环抱住她。
“我想要信息素。”说着还鼓励似的亲亲她的腺体。
腺体是很敏感的,江月白被那温热的触感激得浑身一抖,信息素也就不受控制的一股脑的往外涌,不一会儿就在房间里占据了一片天地。
很快的就和另一股信息素交融,仿佛这本来就是一种味道,只是被人硬生生的给拆开了。
江月白抓着郑时语横在她腰间的手,有些许的用力,她清楚的感觉到后颈处的腺体有些兴奋,连带着她也有些兴奋。
后背与郑时语相贴的地方正源源不断的传来热量,让她的体温也在直线上升,直到相差无几才停下。
郑时语懒洋洋的把下巴放在江月白的肩膀上,侧着头一下又一下的亲着江月白的脖子。
然后再慢慢的往上移,停在她的嘴角,稍微用了一点力,再抬眼看着江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