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懂那是何物。
唐璟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形容。
江心晚这会儿有些困了,打了个呵欠道:“你服侍我睡觉。”
唐璟坐着没动,不是不听指示,而是不知道要如何服侍。
“给我宽衣解带。”江心晚跳下木箱,站在床边,伸开手臂。
江心晚是江员外的女儿,在世时都有婢女丫鬟服侍,哪怕她现在嫁人了,哪怕面前这人是她名义上的‘相公’,那对方也得给她宽衣解带。
唐璟掀开被子下了床,老实的给她解扣子,脱衣服。
待最后只剩下一件红色的鸳鸯肚兜,下面是白色丝绢亵裤,脱完后,她就爬上了床。
唐璟帮她把衣服叠好,站在床边踌躇着。
“站那做什么,上来。”江心晚钻进被窝里,拍拍旁边的位置。
哪怕生前娘亲总教导她,女子嫁到夫家,就得事事顺着相公,但她看到唐璟后可不想这么做。
说白了,她就看对方好欺负,三句闷不出一个屁来。
尤其想到对方乘坐那个铁壳子回来时,被自己吓到了,也老老实实坐在那,回家路上被吓到,也不敢喊。
一想到这些,江心晚对这个名义上的‘相公’更加不满了。
无趣,无聊,呆子,木头。
唐璟最后听话的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