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朝我的嘴里开枪。”
史考兵的面目扭曲了一瞬。
“!!”
“——呯!”
“——呯!”
腹部一枪,胸口一枪。
渗出的血液在河滩上蔓开。
加倍发烫的消-音器竖在光熙的眼窝,这次史考兵一射-击,子弹就会直勾勾的与光熙的右眼接触。
光熙的左眼能看清,女人笑得癫狂,宛如盲目跟随邪-教的信徒。
史考兵扒开光熙的右眼,强迫她睁着眼睛。
她装模做样的露出哀悼的神情,用俄文为信奉东-正教的贵族后裔祈祷着:“安息吧,亚历珊德拉夫人。”
“呯!”
子弹钻进女人的右眼,眼膜和晶体的防护在子弹面前不堪一击。起伏的胸腔顿住了,那张盛气凌人的嘴,也永远的闭上了。
——开了三枪,最后一枪正中其头部。
史考兵喘着气,举起手-枪,用枪托猛击光熙的头部。
血液和眼珠的碎屑溅了出来,淋了她一身。
——用哑铃猛击其太阳穴,将他再度击昏。
史考兵站起身,也没去探光熙的鼻息。她拉着一具毫无反应的身体,把她投入了身旁的涅瓦河中。
“扑通。”
史考兵俯视着流动的河面,垂下的刘海隐藏了她眸中的情绪:“真遗憾,不是冬天呢。”
——最后被扔入涅瓦河的一个冰窟窿中。
她的先祖,就是这样被人谋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