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终于,看着体检单上被标红的数字,边菱实现了第一次反叛。
父亲的联姻计划终于被无限期推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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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唐庭那边把边菱的东西运了过来。
她放在老宅的东西不多,除了衣服首饰,大部分都是画具和完成的画。
边菱学的是写实,尤其着重素描。多年下来,基本功倒是扎实,可惜她没有所谓的“灵气”。
不过就算她画的是蹩脚的儿童涂鸦,也不影响它被卖出高价。
从柏晚上又约她吃饭,陈姨知道,高高兴兴地给边菱找衣服。
日常穿的衣服,她都偏爱古着。
挑了一条嫩粉色的连衣裙,剪裁简单,大方温婉。
边风怜回来的时候,陈姨在帮边菱戴一条珍珠项链。
她的卷发半扎起,露出额头。
边风怜淡淡看了眼:“要出去?”
陈姨帮答:“从小公子约菱菱吃晚饭。”
说完她笑着看边菱:“先生说这次从公子回德国前就订婚,菱菱准备好了吗?”
菱菱,从前沈棉在,就是这么叫边菱。
边菱没答,抬眸看边风怜,慢慢思索:
结婚会让这种昼夜不停的痛苦少一些吗?
她梦见边风怜的次数也会少一些吗?
也许吧。
对方低头换鞋,不咸不淡地说了句:“晚上我不回,陈姨自己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