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玉堂送了两瓶好酒祝贺,被沈棉看见,当晚就被柳惜叫回家挨训。第二天老老实实捧了束花来谢罪——结果被边菱拦在门外。
边风怜悠哉悠哉吃着边菱精心摆盘的水果:“我花粉过敏,你个蠢货。”
陆玉堂把花丢在门口,笑嘻嘻挤了进去。
诗苑的阳台上摆了个花架,上面都是边菱的植物。
陆玉堂走过去左摸摸右看看,边风怜咳嗽一声:“别摸坏了。”
没等他说话,边风怜又朝着边菱道:“我想喝冰镇饮料。”
边菱皱眉摇头。
[我去榨一杯果汁给你喝,好吗?]
“好吧。”
边菱往厨房去了,陆玉堂走过来挨着边风怜坐下。
“大难不死啊。”
边风怜举了举捆着固定器的手臂:“命硬。”
“从柏的事你真不打算告诉菱菱姐?”陆玉堂伸手拿了块水果,被边风怜踹了一脚。
“不打算。”
如果让边菱知道,她指不定又要做出什么来。
“证据我会找齐,其他的就拜托你了。”
边风怜低声道。
“放心。”陆玉堂笑得有些阴险,“给从家人找不痛快,我乐意得很。”
他和从嘉树有些旧怨,似乎是跟那位江医生有关。
边菱拿着果汁出来,没忘记给陆玉堂带了一杯。
“菱菱姐你真好。”这小子没忘记狗腿。
边风怜不甘示弱:“姐,我手没力气,你喂我喝。”
边菱找了根吸管,把杯子放在边风怜嘴边。
“她又不是两只手断了……”陆玉堂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