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菱很难过地垂下眼。
“柏林不会比你更重要的。”边风怜起身,把头靠在她的颈窝。
她从来没有真心实意怨恨过自己被折断的翅膀。
作为报复,她已经剜走了姐姐的心脏。
在边风怜心里,这事早就扯平。
她只是有点委屈。
边菱在手机上写字:[那你,还想去柏林吗?]
“想啊。”边风怜用鼻子拱她颈侧薄薄的皮肤,“我们一起去吧。”
边菱又不回答了,伸出手来搂着边风怜。
她们安静地抱了一会,边风怜又说:“你别操心案子的事了,都交给我办吧。”
边菱想了想,答应了。
虽然边瀛和边风怜两个人都没有成功接手光悦的项目,但边寒还在加紧融资。
公司现在处于资金流动时期,是最好的机会。
画展也没几天了,她的确要集中精力去关注那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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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市的气温一天天低下来,边菱不知道在哪里受了寒,感冒了。
沈棉勒令她不能再住诗苑,必须回清荣时时检查身体。
边风怜自然是屁颠屁颠跟了去。
不过就是这里人多,两个人跟偷情似的。
这天边菱又因为画展的事情耽搁,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吃晚饭了。
边菱的套间在清荣是独立的一栋,分两层,楼下的一层就是客厅加厨房。
边风怜等得脖子都长了,见她从外面回来一身的寒气,有些不高兴道:“还以为你不回家吃饭了。”
身体倒是很诚实地站起来去摸边菱的手。
果然是冰凉。
陈姨听见声响,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