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帮忙上石膏的时候问了一句。
“什么时候伤到的?”
温言烧的有点懵了,叶歆竹就抢着替她答了。
“怎么拖那么久,伤口都有点感染了,等会得打个点滴。”
温言伤口感染引发了低烧,这是小伤本不至于此,更别说她现在烧的糊里糊涂的,嘴里喃喃着些听不清的东西。
叶歆竹坐在旁边,多多少少从话语里挑出了几句听得清的。
“我不后悔。”
“别忘记我。”
“我们再试一次吧,好不好。”
左右听上去都没什么逻辑,叶歆竹却敏锐察觉到有些不对。至于是哪里不对,她将这些个字句在脑中过了一遍又一遍,也毫无线索。
那个猜想再次不合时宜地冒出来。
她是不是知道什么。
不过她那晚真的和章璋确认过,温言确实去找过她,她的解释天衣无缝,除了迟疑的那三秒钟,显得不太对,但也可以理解为她在组织措辞。
叶歆竹盯着温言手上的点滴出神,细管里的液体流得缓慢,一点一点顺着她细小的血管输送进身体,她便循着那针口看了一眼,发现她的手背竟有些青紫痕迹。
手的主人蓦地抽动了身体,额前冷汗直冒,许是睡梦中并不安神。哆哆嗦嗦地吐出几个字。
“好冷。”
叶歆竹本就因她的伤势十分愧疚,听她说冷,想也没想,脱了自己的外套披在被子上,把自己身上的暖宝宝拿出来,放在了温言输液的那只手边。然后自己钻进去,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