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着车,以一种几近疯狂的心理向叶歆竹奔去。
教堂的位置一般来说会比较偏僻,周围是没有什么别的建筑的。温言在空荡荡的路上找啊找,找到了一辆停在路边不动的车。
没有别的可能性了,这就是叶歆竹。
等待死亡的过程异常地漫长,她浑身都痛到最后根本分不清是哪里在痛。
她无比期待那个人的出现,又不太想让她出现。
她知道此刻的自己满身狼狈,却从未如此渴望想要见到那张魂牵梦绕的面容。极端的矛盾在她内心演绎。
而这期间,需要打发的时间用来回忆再合适不过。
叶歆竹第一次动心是什么时候,她自己都记不清了。她从一开始对温言的戒备,到信任,到把她当成自己的救命稻草,最后一步步写下防备。
感情从来就没有一个能定性量化的标准。
温言一直在引导她,在克制自己的分寸。
似乎不知不觉地,叶歆竹追逐了光,接受了光。
……
温言几乎是连滚带爬到她身边,水泥路的坚硬程度实在不容小觑,她连续倒了好几次,裤子上全是灰,还擦破了,一阵火辣辣的疼。
只是此时此刻的她压根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因为叶歆竹靠在驾驶座上,世界的惩罚降临在她身上,不知以何种方式。
温言不想猜,也不愿意猜。思绪梗塞,如同老旧机器上生锈的铆钉,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所有的感官都失去了可信力,温言宁愿它们都在欺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