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用不完一样,总能找到各种理由和江辞晚鬼混。
她的口红每次刚抹上去就被男人吃了个干净。
晚上,他也是可着劲地折腾……
江辞晚又气又无奈。
虽说她有时候确实馋他,但是吃太饱也会撑的!
她的小身板根本就经不起他这么高强度的折腾。
每天早上一睡醒就腰酸背痛,谁受得了!
深夜。
陆景声从浴室里出来,水珠顺着肌理分明的胸膛滑落。
见江辞晚坐在床上发呆,立马过去抱她。
“怎么了?还不舒服吗?”
江辞晚别过脸不看他,声音闷闷的:“陆景声,你就不能节制点吗?”
两个小时前,情事结束,两人也洗完了澡。
江辞晚是想马上就睡觉了。
可没想到陆景声抱着她,手不安分地摸着,再次起了坏心思。
结果就又折腾了一个多小时。
刚刚己经是他们洗过的第二遍澡了。
在浴室里,如果不是江辞晚极力抗议,陆景声可能还想要一次。
后来,她赶紧跑了出来,让他自己一个人在那洗。
“晚晚,我忍不住。”陆景声实话实说,“节制不了。”
这道理就跟江辞晚面对香香软软的奶油蛋糕一样。
如果蛋糕摆在面前,她自己也做不到一口都不吃。
这么大的诱惑,谁忍得了?
他伸手帮她揉着腰。
“我给你揉揉。下次我轻点,尽量节制。”
虽说大概是做不到的,但他的态度得表明。
“你这句话己经说了无数遍了!”江辞晚生气地控诉他。
他没说累,她都听累了。
这和他在床上说的“最后一次”有什么区别?
反正永远都不是最后一次,全是骗她的。
江辞晚胸膛起伏着,来了脾气,气呼呼地在他胳膊上用力掐出个红印子。
“陆景声我警告你,老实点!”
江辞晚用力推着他,现在也不准备和他讲道理。
“反正你以后要是不老实,我们就分房睡。再这么过分的话,我干脆回去和爸妈住。”
陆景声见她这样,知道她是真的要生气了,这才妥协。
“好,我都听你的。”他贴过去,是求饶的语气,“我不动你,我们抱着睡觉吧,不做什么了。”
见他应该是知道怕了,江辞晚在他胳膊残留的红印上用力戳了戳,这才作罢。
她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使唤他给自己讲故事。
“你给我讲故事。”
“好。”陆景声应了声,随口说着从书里看来的情节。
按理说,江辞晚现在己经结了婚,应该是变得更加成熟稳重。
但情况却刚好相反,人被惯得越来越娇气。
尤其是在陆景声面前,更是无法无天。
晚上非要他抱着才能睡,有时候嫌他呼吸重,要推远些,有时候又觉得他抱得松了,非往他怀里钻……
睡之前还总是会折腾出一些小动静,要陆景声讲故事又或者唱歌,哄她睡觉。
陆景声可没少被她折腾。
只不过是他自己惯出来的毛病,那也只能继续惯着。
总归,不管江辞晚是成熟还是娇气,现在都是他的妻子。
她想怎么样都好。
陆景声清了清嗓子,把自己的声音放得又轻又缓。
“从前有位骑士,他爱上了一位善良可爱的公主。他准备为心爱的公主打造一顶会发光的王冠,求公主嫁给他。
他拜托猎户带他去深山里找金矿,挖金子做王冠……公主喜欢花,他去镇上找小女孩要了好几十种鲜花的种子,要种出来最美丽的花做成花束……他还想办法找到住在海边的神秘巫婆,拿到会发光的宝石……
最后,骑士忙了很久很久,终于做出来一顶华丽无比的王冠送给公主。”
江辞晚的眼皮渐渐发沉,但还强撑着精神问:“然后呢?公主答应他了吗?”
“当然答应了,公主戴上了骑士送的那顶王冠。”
陆景声握住她的手,轻轻摸着她无名指上的戒指。
他又问:“你觉得,骑士最感谢的人是谁?”
江辞晚迷迷糊糊地想了想,“找金矿的猎户?骑士以前应该很穷。”
陆景声摇头,脸在她发间蹭着。
“那是送鲜花种子的小女孩?”江辞晚打了个哈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