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再坚持,就该惹人厌烦了。
薄冉樱沉痛地,用力眨了下眼睛,把泪意逼了回?去。
原来她已经是小祈的?客人了啊——
需要礼貌相待,亲疏有别,戴上面?具的?客人。
她终于转身,仓惶而凌乱地走回?卧室,把脸深深埋进充满南祈气息的?枕头里,肩膀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温热的?泪水滑落,被禁锢在脸颊和枕头的?空隙里,浸湿了一小片枕头。
脸庞接触到?的?布料逐渐由温热变成冰凉,薄冉樱猛然醒神,鲤鱼打挺坐起来,指尖无措地拂过那片被浸湿的?布料,疯狂地在周边寻找着什?么,想要将其擦干,恢复成原状。
怕被南祈察觉到?,会对她产生讨厌。
她找了很久,小心翼翼地,期间也?没有弄坏房间的?陈设,每件物品都还在原来的?位置。
她找到?唯二可以利用起来的?东西。
纸巾、手持电风扇。
用手把纸巾搓热,覆盖在枕头上,让它吸附掉其上的?水分。等到?纸巾吸附得差不多的?时候,薄冉樱就拿起电风扇,对着那块被氤湿的?布料吹风,实?现风干效果。
忙活了大半个钟,总算把南祈的?枕头给复原,薄冉樱揉着发酸的?手腕,看向?那看不出痕迹的?枕头,惶惶的?心情得以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