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舒坦了?”
大概是没有彻底擦干的缘故,临风的脸旁还残留着一点水渍,衬得她眼睛莫名明亮,眼下的肌肤带着沐浴完毕后特有的红晕,看上去是心情不错的模样。
临风接过扇子,翻来覆去端详了一阵:“你热吗?”
“啊?”明熹不知想到哪儿去了,结结巴巴道,“热?我不、不热啊。”
临风把扇子还给她:“我也不热。”
“……”
明熹意识到她们两个鸡同鸭讲,都会错意了,忙把自己脑中那点不合时宜的画面赶走,正经地解释道:“这是给你扇头发的。”
临风眉头飞快地皱了一下,连带着眼尾耷拉了片刻,是明熹最熟悉的表示嫌弃的神情。
果不其然,临风说:“就不能用法术弄干吗?”
“能啊,”明熹毫不羞愧道,“但是我不会这个。你会吗?会也没有用,你现在两只手都套着匿气镯,用不了。”
“不会。”临风说,“但毕竟我修的是火,如果能用法术,或许可以试着用火烤干。”
明熹:“你能保证烤的只有发丝间的水,而不是发丝或者脑袋?”
临风慢腾腾地开始摇扇子。
明熹起身,用法术抬着木桶把里面的水倒了,又在屋内收拾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