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养暗伤的法力药囊,同时也不忘我和谈阳,连带着我们也一人得了一个。这一挂,就是百余年,一直没取下来,挂到了现在。”
临风适时收回了望向明熹的、缱绻黏糊的眼神,熟练地变脸——眼神中,郑重的同时带了一点悲哀,附和地点了点头,完美得给足了方能期待的回应。
“……”明熹望了望天。
方能终于分了点注意给明熹:“你来干什么?田里的事儿和公文都忙完了?”
“今天的忙完了。”明熹指了下临风,“我来接她,怕她走错路。”
方能:“胡说!人家哪儿有这么傻?”
明熹:“……”
“正好你来了,我有正事和你说,”方能道,“临风说她可以感应到圣玉的位置,先前圣玉没丢的时候,可以用来找仙门;现在圣玉丢了,正好可以用来找那伙贼人的老巢。过段时日,你带人和她一块出去,路上有任何消息随时报回门里。”
“啊……好。”明熹颔首,“那么仙门呢?”
方能:“不必告诉他们。一方面,他们现在就剩了些虾兵蟹将,帮不上忙,另一方面,圣玉丢得这样容易,难保他们没有内贼。”
明熹点头:“明白。”
两人告别方能,走出百里后,明熹终于躁动着忍不下去了。
她凑近临风,问:“师母和你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