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桌上的小木牌:“你是在选寓意好的字吗?”
明熹小声说:“是的,我捡回来的崽子还是不要叫‘扣光’‘减零’这种比较好。”
临风于是笑了。
“但要实在抽到,也没办法。”明熹示意屋里的其他人,“开始吧?”
第一个小崽子被抱到桌上,摸了一阵,手里抓了几块。
明熹捉住她的手看:“嗯……葛,奉,侯……啧,葛奉吧,有点拗口,不过没关系。”
第二个抓了两块“岸”“观”。
明熹:“没姓,再抓。”
那崽子就是刚才哭得最厉害的那个,现在被放在桌上,更是鬼哭狼嚎,“啪”得一声把木牌拍得到处乱飞。
明熹:“……”
她捉着崽子的手,放在木牌堆上,崽子的手指下意识收紧,抓上来一个“房”。
“房岸。”明熹说,“下一个。”
临风凑到她的肩旁问:“和已有的名字重了怎么办?”
明熹:“重了就重了,我们不搞避讳……‘方’……‘瑞’……‘简’……嗯??”
临风:“……”
明熹:“……”
明熹:“这合适吗?你怎么不再抽个‘能’和‘谷’呢?”
第三个小崽子抓着木牌,好奇地盯着牌子上的字,离眼睛离得很近,看成了对眼。
“……算了,”明熹说,“你要叫简方还是方简还是简瑞还是方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