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放到右手边,又从左手边拿过来另一本:“你觉得我应做何反应?”
苓术心焦如焚,想着自己的去留:“你要把我赶下山了?”
庄锦复终是抬眼:“我没说过这话。”
即知道她心思不纯,又不将她赶下山,将一个觊觎自己肖想自己的人放在身边,这算什么?彰显自己的大方?
苓术不需要她的大方,她只要一个答案,死或活给个痛快,而不是钝刀子似的割磨她的心。
“你不知道这也算是纵容吗?”苓术将门扣得死紧,在她面前收敛的疯态又显露出来,她伸手去抓那本话本,话本在她指尖触碰到的瞬间,随着外层的冰花一起破碎,化为一团碎片,在她面前像冷雪一样无情落下。
庄锦复坐在那儿,气势如战前指着布防图的设计战斗路线的将领,目视着苓术,问:“那我应该如何做?”
说完又道:“扔你到大雪天里跪上三天三夜吗?”
“好啊,”苓术逼近她,“你想我怎样,我就怎样。”
“别疯了。”庄锦复起身,状若无事地要走出去,错过苓术身旁时,手腕被她拽住,庄锦复用力一甩,没能甩开,冷声道:“放开。”
苓术的眼极红,眼中蓄满了隐忍的情绪:“你觉得我是什么?疯了吗?我没有,我知道我在干什么,我也知道我心思见不得光,你发现了,知道了,为什么不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