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之后,我们本该不再越界,但是你今晚越界了。”苓术转动手腕,试图挣脱,“你先放开,你太冰了。”
她一挣扎,庄锦复就心软放手,“你告诉我,你今晚这个吻是何意?”
苓术揉着腕子,用掌心捂热她抓握处的皮肉:“我好色,你满意了?”
“好好好。”庄锦复似笑非笑,状似自嘲,神色哀怨,垂眸低头,自信不再,“原来我只是一个工具。”
苓术看她神采不再,又觉得自己说话太重,脑袋凑过去:“喂,庄锦复,你别难过啊。”
庄锦复还是不抬头,整个人都很没精气神,苓术自愧起来:“我没有当你是工具,我、我情不自禁,我混蛋,我保证再也不越界了。”说罢掀开被子,抱着枕头要下床,“我回去,我现在就滚。”
苓术坐在床边,低头找鞋袜,腰上忽然环过来一只手,一声轻笑挠过耳朵:“与你玩笑呢,我说过许你冒犯,我永远不会怪你,好术儿就在这儿睡吧。”
只有庄锦复知道,这是在假借玩笑问真心。答案并不令人满意,若继续下去,会让两个人的关系变糟,她心里叹道,何必如此,和平相处来之不易。
苓术大松一口气,身子顺势往后靠,“哼,你最坏了,上次在竹锦山你也这样利用我同情心,骗我心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