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问:“怎么了?”
她打断得正好,庄锦复一甩衣袖,潇潇洒洒地走了,“城主,去粮仓。”张邱不疑有她,追了过去。
苓术不明所以,咋就生气了?算了,跟赵赤说清楚要紧,可别再为她牺牲什么了,她自明她就是一个泼皮,为了她牺牲那么多至于吗?她受不起啊。
苓术颇为苦口婆心:“赵赤,我们只有朋友的缘分,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你,你何必对我做这些牺牲。”
赵赤平躺着,不敢动,医士针灸扎的针还在身上,她平平淡淡道:“我自愿的,与你无关。”
“怎么就与我无关了,现在大家都知道你是因为帮我才成了这副样子,我做人不能没良心,看你受苦,我还稳坐高堂,我成什么了我?”
赵赤没反驳,因为医士叮嘱不能动气,有过之前濒死的追杀,她算是怕了,她最怕死了,她缓缓道:“怎么?你心中对我有愧?”
苓术真想拍她一巴掌,这不是道德绑架?“喂,赵赤,你说这话真的让人很讨厌。”
“……”
“嗯。”
应完这句话,赵赤整个人像是失去神采的宝石,粗糙灰暗,如她一身黑衣的暗色调,看向帷帐的眼神空洞,一张脸脸色铁青,苓术隐隐有预感,她一旦放手让她离去,她就会永堕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