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白月练的肩膀,封了冰似的美目霎时眼波流转:“你就是我们最厉害的武器。”
几人进了电梯,白月练在原地站了一会,才轻轻叹道:“……美貌才是。”
蝉时雨没注意这边的小插曲,拿个本子不停地记:“你是说,公司没什么事,但你儿子一直发烧,快两个月了还没好?”
黄成峰一拍大腿:“是啊,各大医院都跑遍了,找了各种名医专家,都说身体没问题,可一直滚烫昏迷,还离不了人,得他三个姐姐一直陪着,不然就会浑身抽搐。”
说完,他叹了口气:“要不说这孩子重情重义呢。”
蝉时雨记笔记的手顿了一下:“三个姐姐?”
“是啊,”黄成峰说:“早几年我跟我老婆一直没孩子,找人算了一卦,去福利院收养了老大回来,没过一年,我老婆果然怀孕了,我这小儿子来得不易,以前还有道士说我儿子命里带旺,是人中金鳞呢!”
白月练倏地笑了一声,问道:“那么请问这位金鳞今年贵庚?”
黄成峰:“……哦哦,刚满三岁。”
白月练眉梢一吊:“三岁就知道有情有义了,真是不错,想必尿得都比别人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