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去。
公司三十楼被改成了一个小起居室,隔断成几个房间,最里面的卧室床上躺着一个小孩,双眼紧闭呓语不断,床边坐着一个中年女人,正用纸巾不停地拭泪。
黄成峰像个圆土豆一样跑进去,拉起自己老婆:“平兰,这是我托人从特调局请来的道长,来看儿子的病的,来来来,大家过来认识一下。”
刘平兰用那张昨天在审讯室里冲燕槐序笑的脸,挂着泪痕,不好意思道:“原来是道长,真是不好意思,我都没收拾一下。”
蝉时雨经常看查察司卷宗和审讯录像,对刘平兰那场审讯印象十分深刻,见着这张脸,瞳孔骤然一缩,扯着白月练的袖子低声道:“你看见没有?!”
白月练抄着大衣口袋,终于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还算有点意思。”
两人在燕槐序身后,看不见燕槐序的表情,白月练只能观察燕槐序的背影,挺拔的脊背像立地杵了一把长枪,除此之外看不出任何情绪。燕槐序往前走了一步,扫了两眼床上的小孩,淡淡道:“大限将至。”
紧接着又把目光转向刘平兰,嗔怪似的:“怎么还是壳子,这么喜欢躲猫猫吗?”
第4章 整个战斗过程不超过五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