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吗?”
燕槐序不语,脸色淡淡的,也看不出什么情绪,白月练皱眉道:“你这是怎么了?”
燕槐序轻声道:“如果……”
富贵实在是一只很会看眼色的小狗,特别是看燕槐序的眼色,见她神情严肃,自觉地跳下去吃罐头。燕槐序和白月练对视了半天,对视得白月练眼都干了,燕槐序才说:“算了,没什么。”
白月练:“………你在溜我吗?”
燕槐序眼睛一眯,笑盈盈地给白月练夹了一筷子菜:“明天池云谏会审,谁是主审?”
“当然不会是你我。”白月练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燕槐序不明显的示好:“元英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跟我有旧识,你又是恶灵,咱们俩现在避嫌还来不及呢。大概会交给厉温或者薛礼吧,怎么了?”
燕槐序道:“如果投靠元英属实,厉温会怎么判池云谏?”
白月练道:“厉温这个人,本性并不很难琢磨,如果让她来判,起码是重罪起步。怎么,你想让我去斡旋说和?你跟池云谏认识了很久吗?”
燕槐序道:“只是一个被元英蛊惑的小朋友而已,顺手帮帮她,你不愿意?”
白月练把手撑在桌子上,玩味地笑道:“那你用什么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