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打洞,你又是个什么好东西。就这还好学生呢,那么用功读书以后是想继承你妈的事业钓谁呢。今日咱们便替天行道。”
或重或轻的拳头一下下打在许鹿溪瘦弱的身体上,推搡间,许鹿溪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去,膝盖重重磕在地上,她双手撑地,抬起眼眸。
唇色苍白,眉宇间萦绕着一股阴沉的死气,黑发发梢淅淅沥沥滴着水,她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阴冷狠戾,如同一只嗜血的野兽,透过磷火的间隙,朝他们咆哮嘶吼。
因为她爸去外面嫖染病死了,她和她妈就得一辈子活在耻辱架上吗?凭什么!那是他该死!
她跟着她妈从小乡村一路来到县城,再到城市,靠的就是他们看不上的谄媚献上的本能。
之后,她会踏着她妈给她铺的路,到大城市,到首都,到他们难以触及的位置。
凭什么她妈不能往上爬,凭什么她不能往上爬。凭什么她们生来就得被踩在脚底下。
他该死!她该死!他也该死!眼前的所有人都该死!她恨不得他们现在就去死,她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
许是许鹿溪的眼神太过阴郁低沉,她又生生受了一顿打。
表情越阴沉,反抗越激烈,受到的打就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