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气也没有了。她叹了口气,见许鹿溪的眼眶隐隐泛红,眼看就快哭了,她轻声安抚道:
“其实我们两几周没见面也没什么关系,感情不是一如既往的好吗。就是”顾骜羽眉眼耷拉下来,板着张脸满脸严肃:
“你跟我说实话,你几天没好好休息了?又瘦了,暑假刚养好的肉,一两都不剩了。还有你嘴里一直说的那个导师,打扫实验室叫你,整理数据叫你,连抬尸体都叫你。什么杂物都叫你干。不分日夜一个电话就打过来。你本身课业就重,哪有时间再搞些七的八的。”
顾骜羽皱着眉头,原本还有些柔和的五官锋利如刃,把她对那个导师的不满一股脑全吐了出来。
她早就看那个导师不顺眼了,她家小溪那么好的一学生,寒窗苦读十几年考上好大学是去学知识的,不是去当他家保姆,给他处理杂物的。照这个趋势下去,那个老东西以后生了个孙子,她是不是还得帮他带太孙啊。
许鹿溪愣了愣,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她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半翕住的眼帘让顾骜羽一时半会搞不明白她究竟是怎么想的。
“好啦,骜羽,我不是小孩子,这些道理都懂得。也许是导师比较器重我吧,毕竟是带我们这一届的导师,我也不好闹得太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