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小队有治愈系,赚个外快,一次五个贡献值。/x~t,i¨a~n\l*a`i/.`c/o,m·”
来来往往出城做任务的小队皆会瞧一眼试验田。
她们也在盼,盼着这一批粮食可以收获。哪怕只有一粒,那也是希望。
肖喻白在试验田边插上牌子,与小组成员一同测量记录最新的数据。
忙完一切后,肖喻白挥了挥手,示意今早的任务已经完成。
研究员三三两两回了城。肖喻白瞥了一眼隔了她老远的明予衡,蹙了蹙眉。
晨曦1队今早的任务是负责她们这些研究员的安全。如今任务完成,已经算是私人时间了,她为何不过来?
肖喻白稍微回忆了一下。这些天闲暇时每次想与明予衡一同外出,她都有各种理由推辞。不是队里有事,就是队长找她,她也没细想。
如今她的表现似乎证实了。她好像很怕外人看到她们两人站在一起。
跟她在宿舍里的行为简直天壤之别。宿舍里明予衡身子都要黏在她身上了。走哪都要抱着她,简直把自己当做她的坐垫一般。¨暁^税*宅. /已¢发′布?醉~欣/璋.洁~
肖喻白沉着脸径直朝明予衡走去,四周的队友瞥了她俩一眼,顿时打哈哈离开了。
明予衡瞧见直朝她走来的肖喻白,尾巴紧张地蜷缩在一起,有些想逃,又怕太刻意,反倒落人口实。她站直身子目视前方,装作自己在站岗。
肖喻白直勾勾盯着她,沉声道:“为什么离我这么远?我们的关系很见不得人?”
肖喻白直截了当地问了出来,她觉得她们的关系已经这么亲密了,应该坦诚一点。
“不是的,白白。”明予衡焦急解释着,尾巴在后面激动摇晃,见四周的人皆把目光放在她们身上,窸窸窣窣似乎在讨论。她努力收回自己的情绪,哀求道:
“回去说可以吗?”
祈求卑微的眼神刺痛了肖喻白,她闭了闭眼,冷着脸将她甩在背后。
“现在可以说了吗?”明予衡轻轻将门关上,就见肖喻白翘着二郎腿,坐在床上,已经等候多时。
明予衡指了指她,再指了指自己,尾巴沉重地耷拉在地上,眼眶立即红了,她似乎很难过。?0?4?7^0-w·h′l/y..~c!o-m¨
“白白,你是受人敬仰的研究员,未来肯定会被记录进史册的。而我是彻头彻尾的怪物,旁人遇见就算不害怕,背地里也会讨论一句。你不该与我站在一起,我会成为*你的污点的,唯一的一个污点。”灼热的泪珠从她眼眶落下,被她一把抹去。
明予衡勉强露出了一个笑容。
“你能答应和我在一起,我就很满足了,我们一直这样下去好不好?”
肖喻白将脸别到一边,绷紧的下颚颤抖着,她突然有些后悔,是不是她没给她注射那一管药剂,她就不会完全恢复意识,就不会那么痛苦。
是她错了,没有人能接受自己身上多出来的器官,也没有人能日复一日地承受旁人指指点点的目光,哪怕没有恶意。
那时001懵懂无忧的眼神与如今明予衡痛苦挣扎的面容在肖喻白脑中不断闪现交织。
001根本就不会为了旁人的目光语言难过,因为她什么也不懂,她根本就不懂得怪物这个词意味的是什么。
但她懂得。肖喻白和明予衡都懂得。
明予衡单膝跪地,又凑上了前,毛绒绒的脑袋轻轻蹭了蹭肖喻白不断起伏的胸口,如同往常一般撒着娇。只是那声音沙哑得有些吓人。
“白白,可以吗?”
“答应我好不好。”
那一滴滴滚烫的泪珠浸湿了肖喻白的衣襟,灼烧进她的胸膛。她将她的脑袋推开了。
她根本就不在乎她有没有恢复意识,到底是不是人类。001的性子与明予衡的性子根本就没有差别,无论怎样,皆是她。
“我不同意,明予衡。”嘶哑的声音从她喉里溢出,肖喻白斩钉截铁地拒绝道。
明予衡眨了眨眼,泪眼朦胧地望着肖喻白痛苦的侧脸。轻便的衣裳根本遮掩不住,她脖子上,手臂上的疤痕一览无余。
皆是她造成的。那处是她爪痕,那处是她的牙印,那处是她的尾勾……
明予衡佝偻下身子,捂住了自己扭曲的脸,滚烫的泪水从爪子里流出,滴答滴答砸在地上。
每次她想和白白亲近时,白白都会让她把灯关上,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