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而下,膝盖着地,径直凑上去堵住了。白白现在好像还有些体力,寻常温水怕是无法彻底清除,还是让她亲自来吧。
“你……起来”气急败坏的破音下,肖喻白赤红着脸,布满青筋的手紧紧揪着明予衡的衣领,把她往上拽离。只是无论她多使劲,明予衡都纹丝不动,一点一点细细品尝,就是赖着不起来。
明予衡理论知识扎实,稍微一实操就大体懂得怎么做了。
布满软刺的舌配合着尖牙,舔舐吸吮。
肖喻白甚至没撑过几下,便颤巍巍地合拢膝盖,只是刚有这意图就被明予衡摊开了。
指尖用力到泛白,死死扣进明予衡的背部,泛红的背脊紧紧贴在冰冷的瓷砖上,她努力直挺着腰,让自己的身体不发颤地往下滑,借此稍微远离一点。
哭过一轮有些红肿的眼睛再次波光粼粼,她发狠地将指甲插入她的肩膀,只是明予衡皮厚,半点感觉也没有。
她抑制着呜咽骂道:
“狗崽子,没完……没了了……是吧。”
“给我……滚……滚出去。”只是那沙哑的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几息才勉强说出一句话来,不像是发怒,倒像是在求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