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将沈挽搂到怀中,但动作不似以往,手很不老实,竟从上衣下摆伸了进去。
沈挽皮肤娇嫩,那双因习武有了几分老茧的手刮着有些生疼,某处浑圆被一捏,沈挽整个人没差点炸开。她飞快的抓住他的手,声音软绵发颤,“别……”谢景御惩罚似的又捏了一下,然后就下床出去了。沈挽没多想,脱口道,“你去哪儿?”“你说呢?”字字哀怨。沈挽道,“你有伤在身,不能冲冷水澡。”谢景御头也不回的出去了。不冲冷水澡,难道生生憋死过去吗?那这死的也太没面子了。沈挽脸颊发热,她扯过被子盖住自已,刚刚又那么一瞬间,她竟然想豁出去依他算了,毕竟女子在害喜查出身孕之前,也不知道自已有了身孕,不照样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但想到那日在护国寺的痛,尤其某混蛋那横冲直撞的劲头,沈挽把这念头掐的死死的。谢景御冲完冷水澡回来,站在床边看着沈挽,然后拿过枕头,去另一边睡了。沈挽,“……”他干嘛不直接睡书房呢。沈挽睡过去之前,脑子里想的就是这句话。然而一夜睡醒,她人在谢景御怀里,而且和他在一边睡的。对上谢景御那双生无可恋的眸子,沈挽道,“我自已睡过来的?”“不然呢,我还能自找罪受,把你抱过来吗?”“……”沈挽想也是,这混蛋都故意躲着她睡到这边了,怎么可能抱她过来,自已睡过去怎么也比抱她方便。她肯定是习惯了被他抱着睡了,太丢人了。